持续不断的、高频低强度的幽蓝色电流脉冲,如同无数条冰冷的毒蛇,瞬间从所有刑具——乳夹、阴蒂夹、阴唇夹、口舌夹、以及刺入尿道和菊蕾的细针——精准地、狂暴地涌入白云栖体内!
目标直指那些神经末梢最密集、最敏感的区域!
“呜——!!!”白云栖的双眼猛地翻白,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瞬间绷紧、反弓到极致!
这不是单纯的皮肉之苦!
那精准的电流如同最邪恶的钥匙,无视了她的意志,直接撬开了她身体最深处、最隐秘的欲望闸门,将一股纯粹而暴烈的、完全由外力催生的极乐洪流,蛮横地灌入她的四肢百骸!
那精准的电流脉冲,如同最邪恶的钥匙,直接、粗暴地撬开了她身体最深处的欲望开关,强行越过了她的意志,直接作用于她的性神经中枢!
强制高潮!
一波!仅仅是一波!
如同海啸般汹涌澎湃、完全无法抗拒的剧烈高潮,以被刑具折磨的部位为核心,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身体疯狂地痉挛、抽搐,被镣铐固定的四肢剧烈地拉扯着锁链,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下体不受控制地猛烈潮吹,粘稠的液体激射而出!
尿道口失禁,尿液混合着爱液喷溅!
被口枷撑开的嘴角,唾液如同溪流般不受控制地淌下!
她的喉咙里出一种高亢到失真、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无法言喻快感的尖啸!
第一波高潮的余韵尚未平息,第二波更加强烈的脉冲已然到来!
“呃啊——!!!”身体再次被抛上巅峰!痉挛!抽搐!潮吹!失禁!
第三波!第四波!第五波!
没有间隔!
没有喘息!
高频的脉冲如同永不停歇的浪潮,一波接一波,永无止境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她的身体成了被电流操控的木偶,在刑架上疯狂地舞动、扭曲、喷射!
意识被彻底淹没在纯粹感官的白色风暴里,只剩下无尽的、被强制赋予的“极乐”地狱!
尖叫变成了持续的、破碎的哀鸣,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生理性的抽搐和无法控制的体液流失。
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永恒,又仿佛一瞬。谷主的手指离开了符阵。
嗡鸣声戛然而止。
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白云栖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挂在刑架上,只剩下无意识的、细微的颤抖。
全身被汗水、泪水、唾液、尿液和爱液浸透,散着浓烈的、混杂着精元异香与排泄物气味的复杂气息。
眼神彻底涣散,空洞地望着刑殿冰冷的穹顶,嘴角还残留着口枷撑开的痕迹和淌下的涎水。
谷主欣赏着她这副被彻底“使用”过后的残破模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掌控者的冰冷与满意。
他再次伸出手指,轻轻拂过她汗湿的、微微抽搐的小腹。
就在他的指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
嗡!
一股微弱但清晰的电流脉冲再次闪过!
“呃…啊…”白云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出一声短促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下体竟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一小股粘稠的爱液!
谷主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笑意。
“剥夺。”他轻声吐出两个字。
嗡——!
另一种截然不同的、带着强烈压制意味的波动,瞬间通过所有刑具,涌入她的身体!
那因触碰而刚刚被点燃的一丝微弱火苗,被瞬间掐灭!
一股强烈的、无法形容的空虚感和渴求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刚刚经历过高潮余韵的身体!
仿佛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啃噬,在神经末梢爬行!
一种比刚才的强制高潮更难以忍受的、抓心挠肝的饥渴和痛苦攫住了她!
她想要尖叫,想要扭动,想要寻求任何一点刺激来填补这可怕的黑洞,但身体却被那压制性的力量牢牢钉住,连一丝一毫的缓解都无法获得!
只有喉咙深处出如同困兽般的、绝望的呜咽。
谷主收回了手,那压制性的波动也随之消失。但那份深入骨髓的空虚和渴求,却如同烙印般留在了她的身体里。
“雷霆雨露,皆出吾意。”谷主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回荡在死寂的刑殿。“极乐,或煎熬,只在吾一念之间。此乃‘雷锁’。”
他不再看她,仿佛那只是一件已经调试完毕的器物。“解开,清理。最后一炼,‘木刑’,该让她‘结果’了。”
精金镣铐松开,白云栖如同一滩彻底烂掉的泥,从刑架上滑落,瘫在地上,身体还在因那残留的空虚渴求而微微抽搐。
新的、更沉重的镣铐落下,拖拽着这具被套上无形枷锁、散着绝望气息的躯体,走向那通往最终炼狱——千年紫毒藤母株的黑暗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