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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4页）

“我只是想给你提供一个……更能挥你”特长“的岗位。”

他回到办公桌后，重新坐下，再次打开了全息投影。

这一次，光幕上出现的是一份标题为《“伊甸园计划”——虚拟现实社交风险对冲及社会资源再分配方案》的绝密文件。

文件的开头，印着几个鲜红的、代表着最高权限的政府部门徽章。

“林部长是行政管理专家，应该知道，随着虚拟现实技术的普及，一个严峻的社会问题也随之而来。”陆天成用一种探讨工作的口吻，缓缓说道，“那就是，现实世界中，因为性压抑和性需求无法满足而导致的犯罪率正在逐年攀升。尤其是下城区，这个问题已经成为了巨大的社会安全隐患。”

林雪瑶茫然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政府和社会学家们一直在寻找解决方案。堵不如疏。既然人有欲望，那就给他们一个合法、安全、可控的宣泄渠道。”陆天成的目光变得深邃而锐利，“而《长生界》，作为目前用户基数最大、沉浸感最强的虚拟世界，自然成了最佳的试验场。”

他指向光幕上的文件核心内容。

“”伊甸园计划“，简单来说，就是由政府牵头，天机集团负责技术实现，在《长生界》中，开设一个官方运营的”虚拟妓院“。”

虚拟妓院？！

林雪瑶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这个项目有两个核心目的。”陆天成继续解释道，“第一，为现实中的人们提供一个满足性欲的平台，从而降低现实犯罪率。第二，也是更重要的一点，它提供了一种全新的社会资源再分配模式。在虚拟妓院里，”服务者“的每一次服务，都会获得由系统结算的真实货币。这意味着，现实中那些走投无路的人，可以通过出卖自己在游戏里的”身体“，来换取生存下去的资金。”

“这……这不就是……卖淫吗？”林雪瑶颤声说道，她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被颠覆。

“在虚拟世界里，不存在疾病，不存在强迫，一切都在规则和法律的框架下进行。这是一种更高级、更文明的”社会服务“。”陆天成纠正道，“它解决了人类最原始的两个需求性和生存。这是一个伟大的计划，林雪瑶。一个足以改变社会结构的计划。”

他顿了顿，目光灼灼地看着她“而任何一个伟大的计划，都需要一个同样伟大的”代言人“来开启。”

林雪瑶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这个代言人，必须具备几个特质。”陆天成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先，她必须足够美丽，足够出名，无论在现实，还是在游戏里，都能引起足够的话题度。其次，她的形象要足够有反差感，一个高高在上的圣女，堕落为服务众生的娼妓，这种故事才足够吸引眼球。最重要的一点是……”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她必须从心底里，能够”享受“这份工作。她的每一次呻吟，每一次高潮，都必须是真实的，这样才能让客户们感受到最顶级的服务，才能让这个计划……一炮而红。”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林雪瑶，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出了那句最终的审判。

“林雪瑶，你看看你。现实里，你是天机集团最年轻的行政部长，高冷、美艳，是无数男人幻想的对象。游戏里，你是瑶池圣地的圣女，清冷高洁，受万人敬仰。”

“而你的内在呢？你渴望被征服，渴望被羞辱，你享受暴露的快感，你甚至会带着假阳具来公司，只为了在工作的间隙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

“告诉我，还有谁，比你更适合这个角色？”

陆天成的话，如同一把淬毒的利刃，一刀刀剜在林雪瑶的心上。

他不仅知道她所有的秘密，甚至将她内心最深处的欲望剖析得淋漓尽致。

“你……你到底是谁？”林雪瑶用尽全身力气，问出了这个盘旋已久的问题。眼前的男人，绝不只是天机集团的董事长那么简单。

陆天成笑了。他缓缓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林雪瑶的脸颊，那动作，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爱抚，却让林雪瑶感到了刺骨的寒意。

“我的好奴隶，怎么，换了个地方，就不认识你的主人了？”

他的声音，在这一刻，生了奇妙的变化。

不再是陆天成那沉稳磁性的嗓音，而是变成了那个在她梦里、在她高潮时，无数次响起的，带着一丝邪气与玩味的年轻男声。

——是陆千秋！

这个认知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穿了林雪瑶最后的心理防线。

陆天成……就是陆千秋！

现实与游戏，在这一刻，以一种最残酷、最荒诞的方式，彻底重合。

那个在游戏里肆意玩弄她身体、掌控她灵魂的“主人”，竟然就是现实中她敬畏有加的顶头上司！

一直以来，她都只是他掌中的玩物，无论是在虚拟世界，还是在现实世界，她都从未逃出过他的手掌心。

“你……你……”她指着他，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错，就是我。”陆千秋坦然承认，他很满意林雪瑶此刻的表情，那种信仰崩塌、世界颠覆的绝望，让他感到无比的愉悦。

“游戏里的”七重枷锁“，滋味如何？现实里的两次自慰，感觉不错吧？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嘴要诚实得多。它渴望被填满，渴望被蹂躏，渴望在羞耻中攀上高峰。”

“你游戏里的每一次表现，都向我证明了，你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料。你享受被观看，享受被侵犯，享受那种高高在上的圣女被拉下神坛，变成万人骑乘的母狗的感觉。”

“所以，这个代言人，你当定了。”

他的声音恢复了陆天成的沉稳，但话语里的内容却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

“从今天开始，你将接受我在现实世界里的亲自”调教“。我会把你打造成最顶级的娼妓，最完美的代言人。你的身体，你的声音，你的每一个表情，都将成为”伊甸园计划“最诱人的广告。”

“不……我不要……”林雪瑶下意识地拒绝，这是她最后的挣扎。

“哦？”陆天成的眉毛微微一挑，“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他轻轻打了个响指。

办公室的投影再次亮起，这一次，画面上是天机集团的内部论坛和几个主流的社交媒体平台。

“我可以给你两个选择。”他冷酷地说道，“选择一，你拒绝。那么，一分钟之内，这两段视频，还有这根属于你的”小玩具“的照片，会出现在公司每一个员工的终端上，会成为全城最大的头条新闻。你，林雪瑶，将从一个前途无量的企业高管，变成一个人尽皆知的荡妇。你会被开除，被社会抛弃，你的人生……就此完结。”

“选择二，你接受。成为”伊甸园计划“的代言人。你不仅能保住你现在的一切，甚至能获得更多。名声、财富，以及……你内心最渴望的，无尽的快感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