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上级通知我调任锦城市长助理,我答应了,算是好事。”
钟璟知道自己到了出去任职的时候了,他不可能在首都平步青云,太危险也难。
而且,以安因为被催生的缘故以及温家的事压力太大,天天想东想西,还不如脱离这个圈子出去住。
所以他现在这个选择,再好不过。
钟方祈掐灭烟,“什麽时候?”
“五月份。”
钟方祈点头,“挺好。”
他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又说了句挺好。
“钟家以後靠你和以安了。”
钟璟无奈:“现在情况不算太糟糕,只不过檀鸢年纪小冲动罢了。”
钟方祈冷笑:“冲动?你见过这麽有这麽不懂事的集团老总吗?”
“钟砚不也是吗?”
钟方祈挂断电话,哪壶不开提哪壶,他不想承认钟砚是他儿子。
……
是钟砚去接的季擎,一上午,钟砚的确没怎麽阻止,季檀鸢想撒气就撒,反正不能离婚,也离不了。
他下车,给季擎带了个新的西装外套。
季擎神情憔悴,显然被真相搞得不轻快。
他是被陈熙礼送出来的,陈熙礼看到等着的钟砚,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
边走边想,今早甚是热闹,燕京钟家那两个应该愁死了,可见哪有什麽一帆风顺。
季檀鸢硬刚起来,颇有种不要命的姿态,可见对钟家积怨已久,只想全部发泄出来。
毕竟不趁着离婚前发,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季擎说道:“我先去找盛宛,待会儿再去公司。”
钟砚:“妈在檀鸢那边,我带您去,顺路。”
说实话,钟砚只有跟着自己岳父才能进去。
不然他自己,季檀鸢肯定不让他进公司。
于是路柯看到进门的两人,很惊讶。
惊讶的是季擎出来了,然後脸色铁青不见轻松,拽着董事长夫人就往外走。
以及钟恒集团和季氏集团上午都“打起来”了,钟砚居然来了?
季檀鸢放下叉子,问道:
“准前夫,来谈离婚?”
几名高管离开後。
钟砚啪嗒锁了门。
随後迈进,季檀鸢皱眉,随後被她压在凳子上,钟砚弯腰:
“老婆,你的秦律师没给你打电话吗?离不了的。”
“你污蔑我出轨,这账,我们怎麽算?”
季檀鸢擡眼,“你说我都这样跟你爸爸作对,你以为我还在乎什麽利益吗?”
钟砚面色不动,继续说道:“那你转移国外的资金就一定安全吗?”
季檀鸢面色一变。
钟砚浅笑,给她掖了掖耳边碎发,有些亲昵,深邃的眉眼有些季檀鸢看不清的情绪:“别介意,我老婆那麽聪明,我把你当聪明人,自然也会想到这一层了。”
“不然你以为我上午都在忙什麽啊。”
季檀鸢啪一巴掌拍在他脸上,“你混蛋啊。”
钟砚皱眉,他摸了摸脸,随後低头揉了揉她的手心,叹气,“以後别打脸啊,打多了脸歪了你就有个丑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