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衡被禁军押走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传遍京城。百姓们涌上街头,举着写有“严惩叛徒”“还我亲人”的牌子,从赵府一直游行到皇宫外,要求皇上将赵家连根拔起,追究所有涉案人员的罪责。
女子学堂成了这场风波的中心。楚小小刚送走前来感谢的柳溪村村民,就见张嫂子带着几个学员匆匆跑来,手里捧着一堆写满名字的布条:“小小,你看!这是城里百姓自签的名,求皇上封你为‘女战神’,让你主持审理赵衡一案!”
布条上密密麻麻全是人名,有商户的、有农夫的、还有学堂附近街坊的,甚至有几个太学的书生也签了名,末尾写着“我等愿以性命担保,楚主事公正无私,能还天下一个公道”。
楚小小捧着布条,指尖被粗糙的麻布磨得疼,心里却暖烘烘的。她想起刚办学堂时,有人骂她“女子无才便是德”;想起在北狄面对刀箭时的恐惧;想起在天牢里数着油灯过日子的夜晚……原来,那些咬牙坚持的瞬间,早已被人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这……怕是不妥。”楚景渊走了进来,看着布条上的名字,眉头微蹙,“你一介女子,主持审理朝廷大员,难免会有人说闲话,甚至给你扣上‘干政’的帽子。”
“我不怕。”楚小小把布条叠好,眼神坚定,“赵衡一案牵连甚广,二十年前的旧案、北狄的兵防图、顺通号的走私……只有我和这些百姓知道全部细节。若是交给旁人,难免会被赵家的余党糊弄,让真相石沉大海。”
她看向窗外,游行的百姓还在喊着口号,声音震得窗纸颤:“楚姑娘说的是!我们信她!”
楚景渊看着她眼里的光,忽然明白了。所谓“女战神”,不是因为能征善战,而是因为她敢为百姓声,敢在黑暗里举着灯,照亮前路。他转身对亲卫道:“备车,我去见皇上。”
皇上在御书房召见了楚景渊。听完他的陈述,又看了百姓签名的布条,沉默了许久:“楚将军,你可知,让一个女子主持审案,前所未有?”
“皇上,”楚景渊躬身道,“先例都是人定的。楚小小虽为女子,却比许多朝臣更有担当——她在北狄化解战乱,在疫区救死扶伤,如今又揭露赵衡阴谋,百姓敬她、信她,这比任何先例都重要。”
皇上看着窗外的游行队伍,最终点了点头:“准了。传朕旨意,命楚小小为监审官,协同三司审理赵衡一案,任何人不得干涉。”
旨意传到女子学堂时,楚小小正在给学员们讲解如何辨认走私药材。听到宣旨太监的声音,她放下手里的药草,走到院子里接旨。阳光落在她身上,将那身洗得白的襦裙照得透亮。
“楚主事,恭喜啊!”宣旨太监笑着道,“皇上说了,你尽管放手去审,宫里给你撑腰!”
百姓们爆出雷鸣般的欢呼,有人甚至放起了鞭炮。楚小小捧着圣旨,对着皇宫的方向深深一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绝不能辜负皇上的信任,更不能辜负这些百姓的期望。
审理赵衡的消息定在三日后,地点就在大理寺门前的广场上,允许百姓旁听。消息一出,京城的百姓都沸腾了,早早地就去广场占位置,想亲眼看看这个害了无数人的叛徒如何伏法。
赵衡的余党自然不会坐以待毙。审案前一天,楚小小收到了一封匿名信,里面装着一颗子弹,信上写着:“识相的就撤诉,否则下次就是你的脑袋。”
学员们吓得脸色白,劝她别去了:“小小,太危险了!赵衡的人什么都做得出来!”
楚小小把子弹扔在桌上,冷笑一声:“他们越是害怕,越说明我们说到了点子上。”她对张嫂子道:“把这封信交给三司大人,让他们加强戒备。另外,通知所有证人,明天务必准时到,我会保证他们的安全。”
第二天一早,大理寺广场人山人海。楚小小穿着一身素色襦裙,走到监审官的位置上坐下,目光平静地扫过台下——赵衡被押在被告席上,虽然戴着枷锁,眼神里却还带着一丝傲慢,似乎笃定她拿不出确凿证据。
“带证人。”楚小小声音清亮。
第一个上台的是柳溪村的老婆婆,她颤抖着举起儿子的灵牌:“赵衡!你侄子的顺通号卖假药材,害死我儿,你这个当叔叔的,难辞其咎!”
接着,西域商人、普照寺的小和尚、甚至当年给赵衡送信的狱卒都上了台,一个个控诉他的罪行。赵衡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却始终不肯认罪,只说他们是被楚小小收买的。
“赵大人,你说他们被收买了,那这个呢?”楚小小让人呈上从密室搜出的兵防图,“这上面有你的亲笔签名,还有北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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