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一点推测,难道……卫寂是在为盛云彻出头?
两人被燕京城人并称“黑白双煞”,官场上不见来往,难道私下关系不错,惺惺相惜,臭味相投?
不然,总不可能是为了盛怀安那怂蛋报仇吧?
叶明珠?更不可能了。
区区一个妇人而已。
就算生得的确是姿容绝美,但不过一个商户女,让盛云彻和盛怀安堂兄弟相争就是顶天的本事,嫁入卫国公府得了国公夫人诰命就是顶天的运道,怎麽可能让卫寂都为之折腰?
不少人心里嘀咕,但碍于卫寂的赫赫凶名,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都不想跟锦衣卫打交道,终究是不敢再议论卫国公府的风流事了。
闲话重要,命更重要呐。
……
听到张家出事,叶明珠也很意外。
盛怀安闹出来的麻烦,她虽然早有应对之策,但张家用家破人亡的方式为她转移注意力,给她省事,是真的很“仗义”了。
盛云彻为她申请诰命,也出乎她意料。
她和盛云彻只是合作,但他却处处维护她,甚至将人人艳羡的诰命送到她手中,他……真的只是馋她身子?有必要做到这一步?
晚上盛云彻回来,情不自禁的,她对他态度温软许多。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安慰她,他又给她送了两大箱金银珠宝,古董字画。
“这麽多东西都给我,也太贵重了。”她道。
“不给你,给谁?”盛云彻反问。
叶明珠抿唇一笑,忍不住跟他感叹:“原想趁您休沐的时候邀您去佛寺走走,也算是变相澄清流言。谁曾想,不仅对付盛怀安的手段用不上了,这也不用了。”
盛云彻神情一愣:“……?”
“爷,您怎麽不说话?”叶明珠好奇问。
盛云彻垂眸看她:“我照常休沐,佛寺也没搬走。”
“嗯?”
“你不想去走走?”
叶明珠:“……”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满眼都写着“你想”,于是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点头道:“是的,我想。”
盛云彻挑眉轻笑,矜持点头:“那我就勉为其难,陪陪你。”
“谢谢爷。”
“不用谢。”
“那……爷,您是不是渴了,要喝一杯……嗯?”
叶明珠正要给盛云彻倒水,他忽然将她抱入怀中,擡手将一缕沾在她唇边的发丝拨开。
半托着她的下颌,他用带着薄茧的大拇指在她唇上摩挲着,忽重忽轻,像是亲昵,更像是欢狎……
虽然没有直接亲下来,但却像是已经用目光深吻了她数千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