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杨川脸色难看起来,“我都不怪你了,还不行?”
“那你还是怪我吧。”阮允棠一脚踩在他脚上,杨川吃痛一声,下意识挪开脚。
阮允棠趁机推着轮椅出门。
杨川捂着生疼的脚,怒道:“你如今不嫁我,你是想去乡下受苦吗?”
“谢谢你操心,我就算受苦都不会嫁给你。”
阮允棠头都没回离开。
杨川不可置信的望着她潇洒离去的背影,头一次感觉一切都失去了掌控。
即将得手的职位飞了,原本美满的家庭破碎,连唾手可得的万贯家财如今也要没了。
他心脏一沉再沉,眼神阴鸷的望着即将消失的背影,攥紧拳心。
不行,绝对不行!
他当即转身走到工作台,拨了个电话出去。
“喂,街道办吗?”
……
阮允棠推着阮方南出门吃了个饭,才一起回到阮家。
阮方南瞧着熟悉的房子,眼底有怀念和复杂。
“舅舅,我让人去收拾房间。”
“不用,我住客房就好。”阮方南笑着说。
“那怎么行呢。”阮允棠望着他的腿,安排人收拾出楼下房间。
随后她看见杨管家一起跟过去后,才随口问:“舅舅,你知道我母亲除了我爹以外,还有喜欢过的男人吗?”
她话落下,阮方南忽然一怔,僵硬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阮允棠疑惑看他一眼,才俯身凑到他耳边小声道:“我可能不是沈为安的女儿。”
“舅舅有怀疑对象吗?”
江屿白,你到底要不要和我结婚?
阮方南惊愕的瞪大眼,不可置信的望着她,又疯狂摇头:“不可能!”
他笃定的语气让阮允棠微微惊讶,随后她看着舅舅奇怪的神情若有所思说:
“可秦阿姨说沈为安这些年这么对我都是因为我不是他女儿。”
“什么?”阮方南脸色铁青,疯狂滑动轮椅,“这个狗崽子居然这么误会你们娘俩,我杀了他!”
阮允棠按住他的手,直勾勾盯着他,“舅舅,你是不是知道内情。”
阮方南身子一僵,最终低叹一声,还是将多年以前的事儿说了出来。
听完所有,阮允棠震惊无比。
原来阮方南只是阮家养子,早些年与阮母两情相悦,奈何外祖是个老古板,坚决给阮母招了赘婿进来。
阮方南得知消息,拼命往回赶,也在那时才被敌人趁机埋伏伤了腿。
成了残疾,阮方南只能放弃了阮兰。
“我可以发誓,我和你母亲绝无任何逾越。”阮方南捏着轮椅的手指微微发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