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的是,其中还有一箱香料!
龙涎香、麝香、海狸香……
不是后世人工合成的香料。
而是真正的珍品!
阮允棠双眼放光,连忙将这一箱香料放进空间的调香室里,又把其余的箱子全部收进空间储物室。
等全部收完,她也出了一身汗,但她心底却激动非常。
她恨不得现在就钻进调香室调香,可惜现在还有事儿。
出了储物室后,她又去祖宗祠堂替原主上了几支香,正要走时,她不经意看见供台上方的小像,隐隐感觉有一丝熟悉感。
这画像人物可真像她太奶。
她多看了两眼,才转身离开。
等再回到阮家时,天色已暗了。
阮允棠先回房把婚前协议签好名字,才来到江屿白房间门口。
来回走了两圈,看着腕表指针快指到九时,她深吸一口气,抬手敲响了门。
“咚咚咚”三下,不轻不重,在寂静的走廊里却尤为清晰。
房门却纹丝不动,没人开门。
她又加大力气敲了三下,还是没动静。
阮允棠皱了下眉,难道这么早就睡了?
她犹豫了一下,想着明天再给他也行,正要转身时,房门突然被人拉开,带起一阵冷风。
刮在她身上冷飕飕的。
阮允棠浑身打了个寒战,看向面前穿着周正不像被吵醒的人,疑惑道:“你刚刚在干嘛?”
江屿白脸色苍白,抬眼看她时,睫毛像染了雪,颤巍巍的,瞧着憔悴可怜极了。
原来江屿白不行啊
“与你无关。”
可惜他的声音跟冰锥子似的扎人。
本想关心他两句的阮允棠瞬间打消了念头,直接把手上签好的协议递过去,
“协议我签好了。”
江屿白顿了下,才伸出手。
那只手透着冷瓷般的白,指节修长如玉,只是明显泛着颤。
看他几次抓不着,阮允棠看的心急,直接抓住他的手,将协议放在他手心。
“你是不是生病了啊,感觉你手好像在发抖。”她边说边下意识捏了捏。
触手冰凉,掌心却反常的覆着层薄汗。
阮允棠回想之前无意看的dy许医生的分析,在肾虚和甲状腺功能减退间来回盘旋。
而江屿白僵在原地,掌心被人反复摩挲,痒意混着刺痛顺着脊骨攀上来。
他喉咙发紧,感觉太阳穴刚压下去的痛又卷土重来。
尤其在对上她专注到烫目的眼神后,他狠狠甩开她的手,眼神阴鸷的看着她,
“阮允棠,你到底知不知羞?”
阮允棠被甩的手差点撞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