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允棠抱着狗郁闷到晚上江屿白回家。
江屿白仔细检查过后,笃定道:“是感冒了。”
阮允棠略微惊讶看他,“你怎么知道?”
“小时候李奶奶养过。”江屿白神情略暗,显然不想多提。
阮允棠怔了下,也没再多问,只是转头去行李箱里翻找了感冒药。
边翻她边想起来,从一开始提到李奶奶,江屿白就不像是书中那样依赖怀念,甚至这么久了,她也没见他回去祭奠过。
“我来吧,你去吃饭。”江屿白伸手夺过行李箱,替她给狗配药。
阮允棠唇瓣动了动,犹豫了下,还是出了门。
没一会儿,她带着两碗饭菜进来,江屿白已经在用小勺子喂狗吃药了。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瓷勺,垂落的发丝落在冷白的侧脸上,却略显柔和。
小狗呜咽着往后缩,湿漉漉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求饶,他忽然轻笑出声,声音带着轻哄,
“乖,快喝了,否则你妈要找你爹麻烦了。”
“……”
阮允棠脸颊一红,故意加重脚步走过去,将饭菜在桌上放下,“谁找你麻烦啊……”
话落,她又反应过来,羞愤道:“我是它妈,谁说你是它爹啦?”
江屿白趁着小狗对着女主人汪汪叫的时候,眼疾手快灌下去药汁,将狗放下,边擦着手,边转头看向阮允棠。
“合法合理,怎么不是了?”他声音低磁勾人。
阮允棠一哽,却依旧没好气嘟囔着:“现在我们还在相处中,顶多算个恋爱关系。”
江屿白擦干净手,在她身旁坐下,勾魂摄魄的眼看着她,
“棠棠,你说现在从恋爱开始,我同意,但我们不可能永远仅恋爱关系。”
“不要让我等太久。”
他说完这句话,便捏起筷子慢条斯理吃起了饭。
阮允棠却从最后一句话听出了别的味儿。
恋爱也是有时间限制的,他不可能一直任她拖着。
阮允棠垂下眼,便见碗里多了几块排骨。
这里生活艰苦,好几天才会有一顿肉,也是专门为干活儿的战士准备的。
江屿白每次却都会把肉挑出来给她吃。
“你吃,我天天不干事儿吃那么多肉铁定会胖。”阮允棠瘪着嘴将肉夹回去。
江屿白抬眼瞧她清瘦得不少的小脸,蹙起眉,将人直接喂她嘴里,
“你又不胖,瘦得跟竹竿似的,风吹就倒。”
“你嫌瘦?”阮允棠被塞了一嘴,却也挡不住她气哼哼的质问。
江屿白警惕摇头,“怎么会,我老婆最完美了,怎么样我都喜欢。”
阮允棠轻哼一声扭过头,低头又把四块排骨,分了两块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