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白抱着怀里人,感受到她的气愤,心底又是心疼又是感到一阵莫名的愉悦。
很不齿,但他就是会为棠棠替他委屈生气而开心。
但是,当回了家后,看见女孩眼睛都红了,他顿时急了。
哄了好一会儿才把人哄好。
到了晚上,两人躺在床上,阮允棠小声问:
“那这事儿怎么办?”
刚刚还说不管别人死活的女孩,此刻还是架不住心软了。
江屿白搂着她,低声道:“现在上面安排我负责后勤工作,我明日先去工地看看,再想办法。”
阮允棠轻吐口气,也只能这样。
随后她想到今日江少桓对自己说的话。
她犹豫的看了眼身侧人,嘴巴动了动却说不出。
“怎么了?”江屿白低头问。
阮允棠犹豫了一下才道:“你注意点那位江少桓同志,他好像有些不太对,对咱们有些恶意。”
闻言,江屿白手指不自觉收紧,警惕垂眼,“他对你做了什么?”
阮允棠被捏的肩膀有些痛,挣扎了下,才道:“没什么,就我感觉他这个人不太好。”
黑暗中,江屿白漆黑的眼盯着她,自觉她话没说全。
但是以他的猜测,江少桓为了那副假面不会当众干出格的事儿,估计就会干些背后挑拨的事儿。
“棠棠,以后离他远点,有任何事一定要告诉我。”他搂进她,谨慎道。
阮允棠乖乖点头,同时对于每次提起江少桓时,江屿白那种异样的情绪产生一股疑惑。
这时,睡在床边的小狗忽然汪汪大叫。
阮允棠心头一凛,快速起床。
坦白延工原因
雪球喝了两天的药,基本已经恢复正常食欲了,只是精神依旧不太好,可能因为药物原因。
这两天很少叫嚷,特别是大半夜的。
阮允棠和江屿白同时下床,抱起小狗。
雪球吐着舌头,瞳孔剧烈收缩,对着四周狂吠。
阮允棠回忆着前世看过的地动前动物异常反应,连忙抓住江屿白手,“你快去通知村里人!”
她话落下,雪球忽然住了口,团进阮允棠怀里又睡着了。
阮允棠愣住,又叫住江屿白。
“等等,它好像只是做噩梦了。”
江屿白顿步回身,仔细检查了一番,发现小狗确实是又睡了,两人无语对望。
虚惊一场,两人再次返回床上睡觉。
不过晚上两人都没怎么睡着,一直注意着小狗的情况。
一夜过去,江屿白起床的时候阮允棠都没感觉。
不自觉又睡到了中午。
醒来后吃了王婶送来的早餐,阮允棠便听王婶闲聊起来。
“这江同志接手了建房的任务,听说一大早就干起来了,还让村民一起帮忙,估计不到半个月大家都能住上新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