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哑声道:“棠棠,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阮允棠此时已经做好了准备,所以对此只是轻“嗯”了一声。
“我要去京市一趟。”他贴在她耳畔,低声道。
阮允棠手心紧了紧,“然后呢?”
“他们说亲生父母在京市,要我去见一面。”江屿白脸埋在她脖颈,看不见表情,声音平淡又冷漠。
阮允棠敏锐的觉察出他不开心,伸手回抱住他,低声道:“你是不想去吗?”
“不想去。”江屿白的声音从绵柔的布料里传出。
阮允棠浑身一哆嗦,想伸手阻拦他,却被人扣住了手。
由上到下的湿润触感,痒痒的,让人不自觉打颤。
阮允棠搞不懂他们明明在谈重要的事儿,他怎么就半路这样了。
“你……你干嘛,我们聊正事儿呢!”她羞愤出声,嗓音发颤。
江屿白在她下腹停留了一会儿,声音模糊不清道:“先完成昨天的事儿。”
“现在青天白日的,不行!”阮允棠咬牙怒道。
然而男人根本不给她反驳的机会,一路辗转研磨。
空气中传来惹人脸红的水声和喘息声。
一直持续到天色将黑。
一次又一次,阮允棠被折腾得骨头都散架了,可他却乐此不疲。
最后她抬手的力气都没了,人也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时,是被男人吻醒的。
阮允棠抗拒的推开人,目光落在男人红润的唇上,那里还泛着水光。
她灼眼一样避开,怒道:
“不准亲我嘴!”
“我就只亲亲。”男人委屈的嗓音保证。
阮允棠抬脚踢他,却忍不住倒吸口凉气,随后更气了,“你每次都说只亲亲,结果呢?”
“信你母猪都会上树!”
江屿白一时被她这话逗笑,看着她气红的小脸,不由退开轻哄,
“好了,是我错了,你想打想罚都任你好吗?”
阮允棠冷哼一声,一把卷跑被子,滚到墙角,防狼似的瞪他,“那你现在回你房间睡!”
“这不就是我房间?”江屿白厚脸皮往她身侧一趟。
“……”
阮允棠羞愤瞪他,但索性两人之间还是有些距离。
没一会儿,江屿白又主动起身离开,端来饭菜和水。
阮允棠拒绝了他的投喂,自己起来吃了。
白天中午一顿饭,都是她迷迷糊糊被江屿白一口一口投喂的,跟喂小孩一样。
她后来尴尬得要死。
江屿白静静看着她小口吃东西,眼神深情又温柔。
许久,在她快吃完后,才低声开口:
“我明日去京市,早上的火车票。”
阮允棠捏筷子的手顿住,手指逐渐收紧,“去几天?”
“还不知道,到时候我会给你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