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混迹黑白两道,应该能明白,像东南亚这些不达国家,他们的政府中高层领导随时都可以换。
一个阮明英而已,又不是不可替代。
他管理的再好,人心笼络的再好,即使病危也可以稳定指挥下面的人,那又怎样?
难道他的优秀就能影响上面人对他的判断吗?
难道他的优秀就可以掩盖他是个心脏病晚期的病秧子的事实吗?
不可能。
对上位者来说。
铁打的政权流水的政客,他们随时可以抛开一个无用的政客。
而账本的事却像一把达摩克利之剑悬挂于他的头顶上。
你查他这么长时间,他会毫无察觉?
你真正应该做的是动摇他的根本。
比如,杀了蒙森。
这个世界上政客何其多,枭雄却没多少。
蒙森再是别人手上的剑,那他所掌控的也是最有价值的部分。
生蛋的母鸡在他手上,你不搞他,反而跟一个政客杠上了。
你这不是南辕北辙吗。
说不定你走这一步棋,不仅合了灰鲸的心意,顺便帮他除掉了一个废物棋子,同时也把我们引了出来。”
陈诺听完沉默良久,他自然听出了宁夏话中的深意,
“你是怀疑,阮明英是灰鲸给我下的套?
目的是把你们引出来?
他怎么知道我们会是一伙儿的?”
毕竟他们之间横亘着一村人的命呢。
“他又怎么知道,我会袭击阮明英的心脏交易?
你这个怀疑是不是太扯了。”
宁夏却摇摇头,
“如果刚刚还是怀疑,那现在我可以肯定,那个交易就是个陷阱。”
说完宁夏将监控画面调了出来。
众人看到屏幕上的画面通通倒吸一口凉气。
“感情陈诺大哥,你是个诱饵啊!用来吊我们的!”
老三感叹道。
此刻,夜色笼罩下,旅馆外两条街处,有一辆辆警车正向几人住宿的旅馆驶来。
看那架势,是要把旅馆周围的路都给堵死。
一队队荷枪实弹的特警,正悄无声息的向这家旅店聚集。
很难不让众人怀疑,他们是来捉拿几人的。
陈诺看到这一幕低声咒骂了一句,
“草,没想到我这一生打雁,终被雁啄了眼,是我轻敌了!”
说着他就摸向腰间的手枪,
“有办法你们就赶紧逃吧,我一人做事一人当!
这件事我自己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