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死亡凝视,骆姝眼神飘忽,咽了咽口水忙扯开话题:“对了,今年去爷爷奶奶家,要带什么礼物,要不,我捎些特产回来?”
骆父镜头一转:“不用,上次的一堆烟酒、保健品还没送完呢。”
骆姝忙着应付老父亲,还以为方轻茁老实了,不闹不吵的,结果风平浪静只是一时,没过多久,他又不老实地蹭上来,想都没想,一掌拍在枕头上。
电话挂断,骆姝恼羞成怒地压在某人身上:“方轻茁……”
“皮又痒了是吧?”的话未出口,又鬼使神差地改口,“想不想我?”
她的手还扼在他的喉间,方轻茁动弹不得:“想。”
“有多想?”骆姝问。
“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
“还有吗?”
“想亲你,想和你十指相扣做快乐的事,真的,迫不及待地想,想得我血液都在沸腾,想得我快要疯了。”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嗓音也透着股不可名状的诱惑。
骆姝浅浅弯了弯嘴角:“我不信。”
“小茁也很想你。”话落,身体力行地表现思念之情。
骆姝蹙眉:“从哪学的这乱七八糟。”
“人之初,性本擅。“
花了几秒转过弯,骆姝的打量目光,已经分不清是无奈还是嫌弃。像是妥协又像是被他带坏,抬高他的下巴落下蜻蜓点水一吻:“那谁更想?”
方轻茁意犹未尽地舔舔唇瓣,不假思索回答:“那肯定是我。”
得到满意答复,骆姝顺势往他怀里一躺,“你不应该在参加年会吗?”
灯光下,方轻茁的瞳孔还泛着动情后的光芒:“庄赫他们灌了我好几瓶酒。”
顺手扣住她的腰肢,“喝醉了,才肯放我回家见你。”
“拜托,你装可怜前能不能打打草稿,你不想喝的话谁敢灌你?”骆姝揪住他衣领嗅到她沐浴露的味道,“而且,喝醉了还知道洗澡,还用我的沐浴露?”
方轻茁毫无被拆穿后的心虚,这点小伎俩自然是没有含金量,但他就是坏就是浑就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他耍赖般埋进骆姝胸前,再一点点地向她敏感点吻去,在人抖到丢盔弃甲的时候偏偏停下来,特绅士地问她要不要继续?
骆姝把头偏向一侧,显然不愿搭腔。
他不慌不忙地故技重施,又追问了一遍。
“你给我安分一点。”骆姝难为情地出言阻止,警告在意乱情迷的催化下变了味,像在撒娇,“听到没有?”
“哦。”他仰起脸,眨了眨眼,显得无比无辜,尾音故意拖得老长。
骆姝很想说他没诚意,这么多年毫无长进,没有一点新鲜手段,自己难不成总吃他这套吗?
捏了捏他不害臊脸皮:“可是我今天好累啊,一点儿都不想动。”
“都是我在卖力,你动什么了?”
“那也累,累得我只想靠在你宽厚的怀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