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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还不是只能嫁到村里面来刘艳红酸了(第1页)

朱霆那句“老子剁了他的手!”如同一声炸雷,在奢华却压抑的房间里久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血腥气和一种近乎原始的守护欲。空气凝固了,傅管家脸上那常年挂着的、如同面具般的得体笑容彻底碎裂,露出了底下真实的惊愕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阴沉。那位外国专家威尔逊医生更是吓得脸色惨白,拿着仪器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连连用蹩脚的中文说着“抱歉”。

盛之意感觉自己的耳根还在隐隐烫,那股陌生的悸动如同细微的电流,窜过四肢百骸。但她迅将这不合时宜的情绪压了下去,心底冷笑一声——这莽夫,倒是会挑时候表忠心。她抬眸,目光锐利地扫过傅管家难看的脸色,又落在朱霆那因强行动作和激动而更加苍白的脸上,他额角的汗珠顺着坚毅的轮廓滚落,砸在洁白的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深色。

“啧,”盛之意故意出一个不耐烦的音节,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她冲着威尔逊医生扬了扬下巴,语气带着她特有的、混不吝的嚣张,“还愣着干啥?继续检查啊!没看我家这糙汉都快疼晕过去了?赶紧弄完赶紧滚蛋,吵得老娘脑仁疼。”

她这话看似在抱怨朱霆,实则给了傅管家和医生一个台阶下。傅管家深吸一口气,强行重新挂上笑容,示意威尔逊继续,只是这次,医生的动作轻柔了何止十倍,简直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朱霆紧绷的身体这才缓缓放松下来,重新靠回床头,闭目喘息,但那紧抿的唇线和依旧凌厉的眉峰,却昭示着他并未完全放松警惕。

一场小小的风波,看似以盛之意的圆滑(?)和朱霆的强硬暂时平息。但房间内无形的张力却并未消散,反而因为孩子们在场而变得更加复杂。

接下来的几天,这座庭院里的气氛变得更加微妙。傅管家来的次数明显减少了,但送来的药物、补品和餐食却愈精致,仿佛在通过这种方式弥补着什么,或者说,是在进行另一种形式的施压与监控。伺候的人也更加小心翼翼,连走路都放轻了脚步。

三个孩子似乎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朱大宝更加沉默,那双酷似朱霆的眼睛里,时常闪过与他年龄不符的忧虑和思索。他不再仅仅满足于“巡视”伤势,开始有意无意地听着门口守卫换班的动静,或者试图从送饭的仆人口中套出只言片语,虽然大多时候是徒劳。

朱二宝也不再像刚来时那样肆无忌惮地玩闹,他变得有些粘人,尤其喜欢挨着盛之意或者朱霆坐着,仿佛这样才能获得一丝安全感。只有懵懂的朱小宝,依旧保持着孩童的天真,但他也开始学乖,不再大声吵闹,只是用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安静地观察着这个华丽而陌生的牢笼。

盛之意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那股搞事的欲望愈强烈。她可从来不是坐以待毙的人,被动承受从来不是她的风格。伤筋动骨一百天?等着别人来决定他们的命运?放他娘的狗屁!

她开始更加积极地配合(折腾)威尔逊医生的康复建议,甚至主动要求加大训练量,哪怕疼得额头冷汗直冒,也咬着牙不吭一声。她那股狠劲,不仅是对别人,对自己更是如此,连见多识广的威尔逊医生都暗自咋舌。

同时,她也没放过任何探查外界信息的机会。她借着“需要活动以免肌肉萎缩”的由头,要求坐在轮椅上,由仆人推着在庭院有限的范围里“放风”。她看似漫不经心地欣赏着那些名贵的花草、精致的亭台水榭,实则在心里默默记下路径、摄像头的位置、守卫的分布和换岗规律。她甚至尝试过用她那半生不熟、夹杂着大量黑话和威胁的“外语”跟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仆役搭话,试图套点信息,可惜那仆役吓得魂飞魄散,头摇得像拨浪鼓,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朱霆看着她像只被困在华丽笼子里却依旧不肯安分、不断用爪子试探每一根栏杆的猛兽,心中又是无奈,又是某种难以言喻的……骄傲?他知道她在想办法,也知道她的办法大概率不是什么温和的路子。但他没有阻止,只是在她每次“放风”回来,累得脸色白却眼神晶亮时,默默地将温水递到她手边,或者在她因为康复训练的疼痛而夜里睡不安稳时,用那只未受伤的手,笨拙地、一下下地,轻拍她身侧的被子,如同安抚炸毛的猫。

这种无声的支持,比任何语言都让盛之意受用。她偶尔会在疼痛间隙或者探查无果的烦躁中,抬眼看向隔壁床上那个沉默的男人,心里那点因为被困而升起的暴戾,便会奇异地平息几分。

这天下午,天气难得晴好,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驱散了一些庭院深处的阴霾。盛之意刚完成一组累死人的康复动作,正瘫在床上龇牙咧嘴地喘气,朱霆靠在床头,手里拿着一份傅管家“友情提供”的旧报纸,看得眉头紧锁(也不知是真看进去了还是装样子)。三个孩子在地毯上玩着傅家提供的、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积木,气氛难得的有些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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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阵略显嘈杂的声音从庭院外的方向隐约传来,似乎有女人的说话声,音调有些高,带着一股刻意拿捏的、却又掩不住几分尖利的劲儿。

“……哎呀,这就是傅先生家的别院啊?可真够气派的!比我们镇上那供销社大楼还阔气!”

“我说这位同志,你可得看清楚介绍信,我们可是正经亲戚,来探病的!听说我……妹妹和她男人在这儿养伤?就是那个盛之意和朱霆!”

这声音……

盛之意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玩味的弧度。

朱霆也放下了报纸,目光锐利地投向门口。

连玩积木的三个孩子都停下了动作,好奇地望向声音来源。

是刘艳红!

她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脚步声临近,伴随着傅管家那听不出喜怒的、温和的阻拦声:“刘艳红同志,请留步,里面是病人休息的地方,需要安静……”

“哎哟傅管家,您这就见外了不是?”刘艳红的声音愈清晰,带着一股强行套近乎的熟稔,“之意是我妹妹(她刻意加重了这两个字),妹夫受伤了,我这当姐姐的,于情于理都得来看看啊!再说了,这女人家嫁了人,在婆家过得怎么样,娘家人能不惦记吗?”

说话间,人影已经到了房门口。傅管家略显无奈地侧身让开,露出了他身后的人。

果然是刘艳红!

她今天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穿了一件这个年代还算时髦的红色呢子大衣,头梳得油光水滑,扎着个歪歪扭扭的辫子,脸上擦了厚厚的雪花膏,试图掩盖住因为赶路和激动而泛起的油光,嘴唇也抹得红艳艳的。她手里还拎着个网兜,里面装着几个干巴巴的苹果和两瓶看起来廉价的罐头。

一进门,她的眼睛就像探照灯一样,飞快地扫过房间内奢华的装饰,眼底闪过毫不掩饰的惊艳和嫉妒,尤其是在看到那巨大的落地窗、柔软的地毯和精致的家具时,她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但当她的目光落到床上并排躺着的盛之意和朱霆身上时,那嫉妒立刻转化为了某种酸溜溜的、带着幸灾乐祸的“关切”。

“哎哟我的天呐!”她夸张地叫了一声,扭着腰肢走到盛之意床前,视线在盛之意打着厚重石膏的腿和朱霆吊着的胳膊上逡巡,语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之意啊,你说你这……咋弄成这样了?啧啧,听说伤得可不轻啊!这得多疼啊!”

她又看向朱霆,眼神在他英俊却苍白的脸上停留了一瞬,闪过一丝复杂,随即又换上那副虚伪的表情:“妹夫也是,遭老大罪了吧?你说你们这……唉!”

盛之意懒洋洋地掀了掀眼皮,看着刘艳红那副如同开屏孔雀般、拼命想在这奢华环境中展示自己存在感,却又因底气不足而显得格外滑稽的样子,只觉得好笑。她没说话,想看看这朵白莲花还能演出什么花来。

朱霆更是连眼皮都懒得抬,直接重新拿起了报纸,仿佛眼前只是一只嗡嗡叫的苍蝇。

他们的无视让刘艳红有些下不来台,她脸上的笑容僵了僵,随即又自顾自地演下去,她将手里的网兜放在床头柜上,出“哐当”一声轻响:“你看,姐特意给你带的,好东西!补补身子!”那语气,仿佛施舍了什么天大的恩惠。

然后,她不等盛之意回应,又直起身子,双手抱胸,再次环顾这间豪华的病房,语气里的酸意几乎能溢出来,她故意拔高了音调,像是要说给房间里所有人听,尤其是说给躺在床上的盛之意听:

“哎,要说之意你啊,命也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

“当初在咱老刘家,看着是金贵,结果呢?哼……”她意有所指地哼了一声,显然还对盛之意占了她十几年“千金小姐”身份的事耿耿于怀,“这转头嫁人了吧,嫁的倒是个厂长,听着风光!”

她话锋一转,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某种平衡了的快意,目光扫过盛之意动弹不得的腿,又刻意忽略了这房间的奢华,重点突出了她自以为的“真相”:

“可那又咋样呢?”

“出了天大的事,还不是只能跟着男人,窝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沟沟别院里养伤?”

“啧啧,看看这罪受的……说到底啊,”她拖长了语调,下巴微扬,用一种近乎胜利者的姿态,掷出了她今天最想说的、自以为能狠狠刺痛盛之意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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