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打她,只是将她按在墙上,声音冷得像冰。
“你父亲贪污案已经立案,明天正式批捕。”他说,“你再犯案,只会让他判得更重。”
苏倩倩浑身抖,眼泪混着汗水往下淌:“凭什么?凭什么她什么都没做,就能站在光里?你为她疯成这样,她知道吗?她懂吗?”
江逾白回头看我一眼,眼神沉静。
“我等了七年才让她看见我。”他说,“你却用了七年,证明你从未看懂任何人。”
苏倩倩张了张嘴,终于说不出话。
他松开她,退后一步:“走吧。这是最后一次。”
她踉跄着后退,撞到门框,最终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密室恢复安静。
我低头看着桌上的记录本,忽然蹲下身,从纸箱里翻出一卷绷带。撕下自己衣角一块布,我抓起他的手,轻轻包扎他小臂上的旧伤。
“以后痛,要喊出来。”我说。
他没动,任由我一圈圈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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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扎完,我走到墙边,伸手抚过那些急救箱。每一个标签下,都藏着一次我未曾察觉的危机。
直到指尖停在一个标着“oo”的箱子上。
我打开它。
里面没有药品,只有一封信。
信封上写着“第封”。
我抽出信纸,展开。
“今天你被推下楼梯,我没来得及接住你。我恨自己慢了一秒。医生说你尾椎骨挫伤,至少疼三个月。我申请了同栋宿舍的值班权限,每晚十点到十二点,我会在楼下走一圈。如果你开窗,就能看见我。
我不求你回头看我,只求你别再一个人忍痛。”
信纸背面,是一行小字:“每一封情书,都是我怕来不及救你的恐惧。”
我抬头看向整面墙。
个标记点,对应个急救箱。
每一个,都是她曾遇险的日子。
原来他不是在写情书。
是在写遗书。
我转身,走向他。
他站在桌边,低头看着那本医疗记录,像在看自己的墓志铭。
我伸手,轻轻抚上他后背。
“你还疼吗?”我问。
他摇头。
“那我替你疼。”我说,“从今天起,你的伤,我的责任。”
他终于抬手,将我拉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