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落被亲得直笑,边笑边道:“你不会想在这儿做吧?”
“不行?”
霍宗濯已经在解他衣服的扣子了。
姜落正色:“不行。”
跟着立刻哼笑:“我要在床上,床上大。”
霍宗濯也笑,起身,一把将姜落抱起来扛肩膀上,扛麻袋一样扛了走上楼梯。
姜落被扛着,拿手用力地拍了下霍宗濯的屁股。
上三楼,回房间,把姜落一丢去床上,站在床边,霍宗濯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脱得又果断又迅速,眸色深黑的眼睛则一瞬不瞬好整以暇地锁着姜落,像带着鈎子,勾得躺在床上的姜落擡腿,脚心从男人胸口一路往下踩过去,又踩到霍宗濯裤子拉链的地方,踩得十分色,且踩着踩着,就感觉到了脚底板下的什麽起来了。
姜落勾了唇,一脸兴味。
霍宗濯看着姜落,一把扣住那只脚,故意让姜落给他蹭了蹭。
姜落要收腿,霍宗濯抓着,继续蹭,不放手。
“行了。”
姜落嗔怪。
霍宗濯这才松开那只脚,开始解裤带,边解边继续拿深邃的目光锁着姜落。
姜落被这麽看着,身上都热了,马上起来扑过去,吻上男人的嘴唇:“你属狐狸的,真会勾人!”
霍宗濯便不解裤带了,任由皮带松在那儿,一把搂了姜落的腰,臂膀紧紧箍着,贴向自己,低头吻男生。
吻罢,霍宗濯另一手拍了拍姜落的屁股,哄道:“等会儿自己擡高点儿,嗯?”
姜落擡得够高了,他觉得自己快被撞死了,霍宗濯实在太凶了。
他却不知霍宗濯的感觉:热,绞着他,特别的紧。
擡着的这个姿势,可以到特别深。
他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
“霍宗濯……”
姜落趴在枕头上深喘。
霍宗濯虎口卡着那细窄的腰,一点收敛都没有。
姜落逃了,擡起肩膀和头,挣扎着要起来,霍宗濯便欺身覆了过去,刚好撞在最深的地方,姜落脑中一片白光,瞬间便交代了,脸埋在枕头里,喉咙里发出呜咽的难耐的口申口今。
凌晨才结束,姜落觉得自己几乎被榨干得一滴不剩。
他满头是汗地趴在枕头上,再一次想:哪个王八羔子乱传的?到底是哪个!?
这叫不行?
这能叫不行?
不行的明明是他!
又想:啊?做下面那个这麽爽的吗?
不行了,他真的不行了。
再爽也不能继续了,真的一滴不剩了。
结果天一亮,不吃教训的他又和霍宗濯缠缠绵绵地吻到了一起。
霍宗濯下去咬住,姜落难耐得不行,胳膊都擡起,搭在了眼睛上,特别的敏感。
就这样,姜落和霍宗濯食髓知味的在一起,待了足足六夜五天,几乎试过了家里的每一个地方。
这五天,两人门都没出,公司工厂工作一概不管,电话不接,除了吃饭休息洗澡聊天,就是各种姿势各种缠绵,且怎麽都不够,没完没了。
最後一天,姜落脖子之下一片片全是吻痕,腰酸,腿根也酸胀,霍宗濯身上稍微好一点,背後则被指甲划出一道又一道。
事後温存,姜落靠在霍宗濯怀里哼哼:“要是能不上班就好了。”
“不上班,我也不穿衣服,天天24小时贴你怀里,歇够了就干。”
霍宗濯笑了笑,吻他:“那就不上,不出门。”
“说什麽胡话。”
姜落打了个哈欠:“好几天了,该回去上班了。”
说着,又擡头,示意霍宗濯,霍宗濯低头吻了吻唇,姜落闭着眼睛,一脸满足幸福,说:“霍宗濯,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
霍宗濯又低头吻了吻,同样是一脸的幸福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