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怀,白容感动不已,感觉自己昨天为谢怀枭研了一晚的墨,也值得了。
此刻他声音甜软到好似可以捏出蜜来:“王爷比我累多了,我们一同回去休息吧!”
“本王还有事情处理。”谢怀枭道:“到时处理完毕,本王直接在宫中歇下了。”
说完,谢怀枭便转身离开。
白容紧紧咬住了下唇,不知为何,只要谢怀枭与文初一接触,他便极为不踏实。
越来越发愤恨着文初。
谢怀枭离开白容之後,直奔文初的寝宫。
常公公候在门外,见谢怀枭过来,躬身行礼道:“摄政王金色安。”犹豫一刻:“皇上才睡下。”
经过那一夜後,睡眠对文初简直就是一种奢侈,见文初好不容易睡了,常公公不想让他被旁人打扰醒,可对方又是摄政王,常公公也只能满心的无奈,极为小心翼翼的说出这一句话来。
谢怀枭瞥了他一眼,行了进去。
文初并未在床榻上睡,而是躺在了贵妃榻,细柔的青丝铺泻散在枕边,长睫微垂,睡颜是难得的安然。
谢怀枭目光定在文初白皙脸颊上的一抹酡红,转瞬看向仍被他握在手中的白玉酒壶。
显然人是借着酒才睡的如此恬适安然。
谢怀枭想起二人初遇时,他还是一个甜软的没有丝毫忧虑的少年。
青涩俊逸的容上那双凤眸在见到他时,从来都是微微弯起,带着亲昵的浅笑。
“枭哥哥不要……”文初猛然惊醒,喊出这麽一句话。
文初睁开眼睛,发现只是一个恶梦,轻轻舒了一口气。
“皇上方才做了什麽梦?”
听到谢怀枭的话语,文初这才发现身旁还站着一个人。
文初乌睫轻垂下,并未看他:“朕梦到你要杀玉儿。”
说到此,文初擡眸只看了谢怀枭一眼,便再次垂下了眼:“梦境中的画面,还是朕少年那段……与你相处和谐之时。”
说完,人便静默了起来。
谢怀枭目光一直未离开文初的脸庞。
文初因为饮了酒,带着微醺之色,酒意让他的脸庞拢着盛色,好似三月桃花,尤其文初已经不似未谙人事的少年,有着那份独有的撩人韵致,诱人到了极点。
下巴陡然一疼,被谢怀枭捏起。
谢怀枭周身的气息冷郁危险,俯身靠近文初,铁钳似的手指擡高文初的下颚,逼着文初直视着他。
那双漆黑的眸子好似能看透文初的一切。
低沉蕴含威压的嗓音响起:“别以为本王看不透你那点隐藏的心思。”
文初望着男人,乌睫颤动,精致的凤眸漾起红意,眼波轻闪,神色溢出慌乱失措。
“朕……朕什麽心思也没有。”文初白皙的额头渗出冷汗,浓重的压迫感让他心口袭来一阵阵刺痛。
文初一把推开男人,来不及穿鞋,便想逃离开男人。
孰料,人圆润的脚趾方一着地,谢怀枭长臂一捞,轻易的便将文初瘦弱的身体禁锢在臂弯中,按到了贵妃榻上。
谢怀枭身体撑在文初身上,将文初的两只手牢牢按在身体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