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枭武功高强,身手敏捷,很快便将刺客制服,神色凛冽的盯着刺客道:“说,是谁指使你的?”
只见刺客“哈哈”大笑了两声,忽地吐出一口黑血,没了生息。
谢怀枭检查一番刺客後,对陆无晋说道:“陛下,他是咬破口中的毒囊自缢了。”
文初受的惊吓不轻,脸色极差,一只手捂着抽痛的小腹。
陆无晋忙拦腰将文初抱入怀中,用命令的口吻对谢怀枭:“速速去将御医宣来。”
他说完,抱着文初回了卧室。
谢怀枭额上青筋突起,望着陆无晋的眼中是浓重的杀意。
不过只是顷刻,便恢复如常,去找御医了。
御医为文初细细诊看着身体状况,尤其是他腹中的胎儿。
谢怀枭也在房中,静静等着御医的诊查结果。
可有人却焦急的无法安静下来,陆无晋坐在文初的床边,手握住文初冰凉的手,皱眉问向御医:“怎麽样了?”转瞬又道:“孩子到底有没有事啊?”
文初只是受了惊吓,没有危险,但腹中的孩子就不知道了。
毕竟文初曾经有过要流産的先兆。
孽种!谢怀枭见陆无晋如此在乎文初腹中孩子,忍不住在心中唾弃。
御医诊病哪里会那麽快:“陛下,您稍安勿躁,臣马上哈?”
文初目光不着痕迹望去谢怀枭,却正对上谢怀枭深邃的眸子。
他从帝王的眼中看出帝王有事要问他。
不过,帝王怕被陆无晋发现端倪,视线马上错开,看向为他诊看身体的御医,等着他的诊查结果。
陆无晋静了几息後,又问向御医:“怎麽样了?”
御医已经被陆无晋的频繁发问急的满头大汉:“陛下稍等,马上了。”
陆无晋已经不耐烦了:“等等等,你是要朕等到天荒地老不成!”
“陛下。”文初细白指尖扯上陆无晋的袖摆,向他轻轻摇头:“莫要再催了。”
陆无晋听文初的话,不再吱声了。
谢怀枭幽暗的视线一直盯在文初扯着陆无晋袖摆的手指上。
指骨捏的咯咯作响。
御医终于为文初诊看完,忙向陆无晋道:“陛下无需担忧了,大人和胎儿都无事。胎儿只是动了胎气,文公子只需卧床休息几日便可。”
谢怀枭微眯眼眸盯着文初微鼓的小腹,若不是陆无晋为他挡下那一掌,这孽种就永远的消失了。
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教训!
听了御医的话,陆无晋提着心终于可以放下了,他对御医道:“你退下吧。”
御医如获大赦,逃也似的离开。
文初想叫住御医,都没来得及,对陆无晋道:“陛下也受伤了,需要诊看啊!”
被如此关心,陆无晋清浅的一笑,还是带着三分憨态:“没事,朕无碍。”
谢怀枭望着二人,心中燃烧起一团烈火,只想将眼前二人化为灰烬。
文初不放心,擡手去推陆无晋:“快去看看吧,你为朕受的……”
文初的话嘎然停住,澄澈的凤眸眨了眨,问向陆无晋:“方才我说的那句话中是不是自称“朕”了?”
“没有。”陆无晋回道。
文初狐疑的看他一眼,转眸看向谢怀枭:“你听到了吗?”
谢怀枭轻轻摇了头:“属下也没有。”
他的回答,让陆无晋很满意,不由多看了谢怀枭一眼。
谢怀枭是找御医时,一同跟着进来的,现在御医都走了,他还留在这里,难免太扎眼,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向陆无晋拱了下手,便要离开,却听陆无晋说:“你叫什麽?”
谢怀枭顿住脚步:“属下萧衡。”
陆无晋轻轻点了下头:“你退下吧。”
谢怀枭走了後,文初又催促陆无晋:“陛下,快去诊看一番,我这厢才能放心,否则心会一直提着。”
陆无晋越发听文初的话,更不想文初为他担忧,便去诊查伤势了。
他走後不久,谢怀枭行了进来。
文初敛着眉,看他少顷,问道:“为什麽要对我腹中的孩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