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南宫飞道:“摄政王,若是没有其他事,臣便将柳哥哥领回去了。”声音噙上对柳明伊的关怀之色:“柳哥哥怀有身孕,过于疲顿对身体不好。”
玉儿已经脱离生命危险,有其他御医足够,尤其柳明伊脸色极为憔悴疲顿,的确是应该好生的休息了。
谢怀枭道:“去吧。”
随後南宫飞亲昵着拉着柳明伊的手上了马车,离开了避暑山庄。
一个时辰後,马车停在南宫府,南宫飞强硬野蛮的将柳明伊从马车上扯了下来,向着府中拖拽。
刚拖进南宫府中,朱红色高门关上的那一刻,南宫飞眼底弥散开狰狞的笑,一拳就朝柳明伊打了过来。
他的拳头,实实着着落在柳明伊的头上。
柳明伊脑中被打的一阵蜂鸣,脚跟不稳,要倒在地上,却被南宫俊凶戾的一扯,阻止他倒在地上,紧接着第二拳又落在了柳明伊的头上。
人一句话不说,只是发狠地打着柳明伊。
府中动静这麽大,已经惊动了所有人。
慕容莲靠在廊柱上,抱着手臂,嘴角咧着笑,恣意的看着热闹。
府中下人们也都躲在暗处,交头接耳的望着南宫飞家暴,没人敢上前。
他们少爷就是一头狮子,一旦暴怒起来,凶神恶煞的可怖至极。
楚锦跑了过来,忙劝南宫飞道:“南宫哥哥,不要打了,夫人还有孕在身呢!”
南宫飞眼中拉满血丝,乖戾邪肆的笑道:“我又不打的他的腹部,没事。”
他说着,扯着柳明伊衣领就是一耳光。
柳明伊嘴角当即破开一道口子,滴着鲜血,白皙的脸颊也红肿起来。
柳明伊性子儒雅温顺,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一直被南宫飞扯着施暴。
发冠被打落在地,长发松散下来,这种狼狈,让人瞧着心疼。
南宫飞举起拳头还要向柳明伊的头上砸,毕竟往身体上打,怕伤到了他腹中的孩子,所以只能向头上打。
“南宫哥哥,不要再打了,锦儿害怕。”楚锦抱住南宫飞要砸在柳明伊头上的手臂。
一旁,见楚锦极力的阻止南宫飞家暴柳明伊,慕容莲被气的牙痒痒的,小贱人,傻透腔了吧。
南宫飞已经打红了眼,一把甩开楚锦,恶狠狠的一拳朝着柳明伊脸颊砸了过去。
柳明伊的一只眼睛顷刻充。血,看不清事物,脸周围也晕着青色。
他被痛的本能着抱住了头,脑中轰隆隆的已经让他没了思考能力,只觉疼的要死了一般。
南宫飞吊梢凤眸中一直含着渗人的笑,铁钳似的手指,捏起柳明伊的下巴,盯着他被打的伤痕累累的脸庞:“柳哥哥,这次还长不长记性了,还敢偷偷出去,幽会情郎去了吗?”
柳明伊被打的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混沌的脑中只是恐惧着南宫飞砸向他的每一拳。
……疼。
出于那份难以抗拒的恐惧,柳明伊摇了头
可只是摇头这个动作,都扯着脑中的每一根筋都在剧烈的疼痛。
“贱人!”南宫飞骂道:“终于承认了你红杏出墙了。”
南宫飞眼底被血丝充斥着殷红,像个厉鬼:“待你生完孩子,看我如何变本加厉的收拾你的。”
他说着,松了柳明伊。
柳明伊眼前忽暗忽明,在失去意识起,他望着南宫飞将楚锦拉在怀中,疯狂的亲吻着。
玉儿脱离了危险之後,文初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人什麽都不想做,玉儿睡着,他就一直搂着玉儿睡着。
仿若世间就剩下他与玉儿一般。
谢怀枭推门进来,坐在了床边,捞起帝王的一缕长发在指尖缠绕,望着闭着眼睛好似熟睡中的帝王:“知道你没睡。”
帝王没有丝毫动静。
谢怀枭继续道:“玉儿已经脱离了危险,眼下该处理你的事情了。”
停了他的话,文初的一只手不由摸上长势越发快的孕腹。
他的手一搭上腹部,里面就动弹起来,非常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