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麽?
这个病秧子在医院还能折腾出这种事?
报纸上面赫然写着:“萧予病房夜会神秘人物,衣着清凉……”
沈典:“报纸上的那个背影看起来很壮硕,不太应该是女子吧。”
“明显的肌肉疙瘩,应该是练过的。”
“男子应该就没什麽事,要是女的,也太不检点了,那可是医院……”
“你说什麽情况,他们能把上衣都脱了呢。”
“说不定喝水的时候不小心撒到衣服上了。”
“有道理。”
“还有一种可能……”
于是喜欢萧予的人,由一开始的一批想要成为他女朋友的一群人,又渐渐多出了一批腐女。
关于报纸上的和萧予似乎很亲密的人到底是谁,这一话题又成为茶馀饭後的一个新的谈资。
而让沈承哲郁闷了半天,还不敢说出来的是,报纸上的那个背影怎麽那麽像他祎哥啊。
他昨天不是直接把他送回家了嘛。
难道是拔了他的电话线,他没地方发泄,去找了萧予?
*
陆祎安从医院赶到警署,柳时远大老远看着他进来:“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呢。”
他没有接柳时远的话:“带几个人再去查一下林析白的住所。”
柳时远:“之前不是看过了吗,没什麽特别有价值的线索。”
“你还记得林析白家的邮票吗,另一个人的死亡时间和这邮票时间又重合了。”
柳时远一震,立马放下手上的工作。
一个人重合可能是巧合,再一次就可能有意而为之了。
柳时远拿起来,仔细的看了看,脸色变得沉重:“你是说那个死了的医生给我们留了线索。”
他觉着最後一张日期为民国八年十月二十八号的邮票。
陆祎安:“这天凶手可能还会杀一个人。”
“还有八天。”
“凶手这几天肯定会有动作,这次再让他逃了,以後肯定就能没希望了。”
陆祎安点头:“还有一个疑惑,这个死亡时间只有两个人是匹配的。”
柳时远将邮票装进证物袋里:“是的,林析白的死亡日期和这个不符。”
他说完又道:“你今晚出去干什麽了,怎麽突然想到了这点。”
陆祎安道:“我去了趟医院。”
柳时远:“是萧予告诉你的?”
陆祎安点头:“我不知道他是有意提醒,还是无意间问起。”
柳时远:“不管怎麽样,我们先着手处理接下来的事吧,萧予我们有的是时间再问。”
“他要出国了。”
“现在这种情况,最好不能让他出境。”
“那就让他死在这里?”
柳时远拍了拍陆祎安的肩头:“十三,就算放他出国,我们最好要派个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