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王谢去了江南公寓那边,可是到那边才发现溪月根本就没在家,无论他怎么摁门铃,里面的灯光都是暗的。
王谢在心里想,这是怎么回事呢,他想了许久又给溪月打电话,可电话打过去却没有人接听。溪月在那别墅里可是相当的自在,一点也不像是在傅殊白面前表现的那么害怕,她赤着脚走过这别墅里的每一间房,她居然还去开这边酒柜里的酒。
佣人是不知道她身份,也不知道她是谁,她虽然是傅家那边的佣人,可实际上她只在这边打扫。
她看着傅先生送过来的女孩,在别墅里随意走动不说,竟然还去开酒柜里的酒,她相当着急到她身边说:“陆小姐,这边是不能随便乱动的。”
溪月看向身边的佣人,一脸不解问:“为什么不能动?傅叔叔没跟我说不可以动这边的东西啊。”
佣人很是着急,又无法辩解,毕竟她是这边的客人。
溪月手上拿着高脚杯,她看了佣人一眼后,便从酒柜边离开。
王谢去江南公寓那边找了溪月很多次,都没有找到她,打她电话也完全打不通。
王谢觉得很是奇怪,在心里想这是怎么了?
王谢想了许久,决定约殊白见个面问问他溪月那边的情况。
两人见面是在一处会所,王谢先到,他到了后去门口迎接进来的人:“殊白。”
他笑着说:“我听倪真说你们去了他酒庄那玩?”
见他问这件事,傅殊白脸色淡漠清贵,他走了进来说:“你跟他通了电话?”
“倪真今天早上打电话给我说的。”
“本来是想叫你一块的,可那段时间你好像很忙,没见着你人。”
傅殊白面色疏离。
王谢那段时间都在忙着跟溪月见面,自然没什么时间出现,他迟疑了一会儿,笑着说:“那段时间比较忙呢。”
傅殊白听到后将外套脱在手上,朝着沙发那边走去。
桌上倒着酒,王谢跟在他身后。
傅殊白坐下后,王谢也坐下。
王谢说:“我知道你不怎么沾酒,不过你尝尝这酒是不是比倪真酒庄的好。”
傅殊白听到他这句话,笑了一声他伸手将酒杯从桌上端起。
王谢一直都在心里组织着自己想说的话,他跟殊白这么多年朋友,他想有些事情她要是知道,应该不会太怪罪他吧,当然他也没打算现在跟他坦白。
只是想了很了很久,说:“殊白,溪月的腿……怎么样?”
会所里是美式装潢,厚重的皮质沙发,暗色系的窗帘,坐在皮质沙发上的傅殊白,听到王谢问的话。
他笑着:“你很关心溪月?”
王谢心里紧张,心不断在打着鼓。
他说:“上次遇见,今天想起,也就随口问一问。”
傅殊白怎么会不知道他心里在转圜着什么呢。
“很刺激吧。”
王谢刚要去拿酒杯的手,顿时停住,一时之间他有些没有听明白他的话。
傅殊白看着他面色:“看来这段时间她让你神魂颠倒。“
“说说看,她是怎么让你这么欲罢不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