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白蝶挑眉。
“吃完得漱口洗澡,和你的第一次,我不想带着一股饭菜味道。”
那股迫切感再度绞上宫白蝶的心脏,和她跪在地上专注为他描画时一样。
只要她用心,没有人逃脱得了。
他不能忘了,她对他射出子弹时的模样。
自己的东西,就算是屎也不难接受,何况宫白蝶确有妖孽的美貌。
温葶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地上了床。
她担心了一会儿宫白蝶是不是要榨干她的元气丶生命力,再一想,他要吸她早就用蝴蝶吸了,没必要把过程弄得那麽长。
拔步床像是一只闺中密盒,隔绝了外界的干扰,又将床内的一切放大。
雪兰的幽香被锁在床里,在升高的体温和细密的喘息间变成融融暖香。
温葶惝恍地搭着紧窄的腰,迷迷糊糊地想,有什麽不对……
女尊世界,她不能这麽弱势。
她得支棱起来……“唔!”
宫白蝶听见了她的痛呼,温葶扶着後腰呻。吟,迷离潮红的脸瞬间痛苦蜷缩。
扭丶扭到了……
“废物。”他刻薄地幸灾乐祸,埋在她肩上笑得颤抖,“我给你揉揉?”
温葶闭了闭眼。
为什麽女主早睡早起丶清淡饮食还习武健身的身体,和她坐办公室的一样弱。
不仅腰椎嘎嘣一声响,脚腕也莫名隐隐作痛。
“麻烦你了。”她一点儿不逞强,从善如流地转过身趴在床上。
背上的长发被一只手捞起,温凉的黏腻感顺着她的尾椎往上游。
如同一条湿润的蛇,徐徐爬过背部。
温葶抓紧了床单,那条蛇爬至顶部,环绕在她的脖颈上,含住了她的耳朵。
他按着她的後腰揉动,在她上半身留下细碎的吻,每每温葶沉溺其中,就冷不丁咬她一口。
“你怎麽丶这麽坏啊。”温葶欲哭无泪,走钢丝般提心吊胆。
“不喜欢我的方式?”宫白蝶含着她的耳尖,“那你来干我——你起得来麽?”
温葶努力了下,又躺了回去。
她抱着宫白蝶的胳膊咬回去,牙齿和舌尖轻轻地磨,比起报复更像撒娇。
她含糊地轻哼:“饶了我吧老公……”
宫白蝶的牙齿僵在她背上。
雪白妙曼的背部已布满牙印,泛红的牙印,像是红蝶翅膀的外廓。
他抓着她的头发,舌尖舔过犬牙,“哼唧什麽。”
“哎呀,”温葶叹气,“我说——老公丶亲爱的,人家好痛,求求你放过我吧。”
怎麽女尊社会的男人也爱这一套。
她暗自祈祷着他别像男尊社会的男人那样听完更加兴奋,抓着她问个没完没了。
豁然之间,天旋地转。
温葶愣了下,被宫白蝶掐腰抱起来。
他们互换了位置,他躺在下面,三千青丝在锦被上如墨铺开,媚眼氤氲,不自然地别过头。
温葶坐在他身上,不明白t他的意思。
他咬着唇,用大腿催她,“动啊。”
温葶反应了好久才意识到,他交出了主权。
为什麽突然臣服——就因为她跟他撒了娇?
哎呀,未免太过单纯好哄。
温葶不能完全确定,又试验了几次。
她磨磨蹭蹭的,很快让宫白蝶皱眉,只要他面露不耐,她就夹着嗓子逗他,“宝贝丶宝贝蝴蝶,我好喜欢你呀,你喜不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