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这很奇怪。”露露左右扯了扯choker,烦躁甩头。
他抽开腰间的系带,脱去睡袍,捡起沙发上的外出服,“可能是活动量不够,你先睡吧,我去外面跑一会儿。”
“现在?”卢琦看了眼黑透的窗外。
露露听出了卢琦话语里未尽的担忧,他愉悦地微笑,臂弯搭着衣服,侧身亲吻卢琦的额头,“我很快回来。”
卢琦低头,视线撞上露露赤。裸的体魄。
他吻完卢琦,背过身穿衣。
双臂向上伸展之际,健硕的背肌鼓动,本就紧窄的公狗腰上肌线分明,正当中一柱美人沟深深凹陷。
卢琦呼吸一屏。
刚过元宵,露露只穿了一件黑色单衣。
暗红色的天鹅绒横在纯黑的紧身衣上,两种颜色都衬肤白,他整理了下choker的位置,走之前回身又抱了抱卢琦。
“不用等我,先睡吧宝宝。乖乖的,千万不要出门。”他只是想和她告别,末了又忍不住在她发生深深嗅闻,“卢琦…蜂蜜小蛋糕,你真是甜美极了。我爱你。”
强有力的气息包裹住了她,卢琦咬唇。
他怎麽可以挑她这个时候释放狗狗荷尔蒙。
露露起身欲走,衣摆被轻轻扯住。
他偏头,疑惑地看向卢琦。
卢琦别开视线,只对他露出泛红的耳尖。
“太晚了,别去。”她轻声说。
“但是…”“我帮你。”
露露顿了下,不太明白卢琦的意思。
……
和粗俗无知的野狗不同,露露是按时绝育的家犬。
对宠物而言,绝育手术绝对是身份地位的象征,流浪狗野狗自不用多说,即便是有主人的狗,如果不受主人珍视,或是家境贫困,也无法进行手术。
得益于绝育,露露比未绝育的狗更加知性理智丶温顺从容。
他以此为傲,视路边交。配的狗为低贱的下等种。
露露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调动脑子里繁衍模块的内容。
卢琦快要疯了。
“停下丶露露停下!”她捂着脸低低尖叫。
手背刚遮住眼睛,就被露露拉开。
他俯身舔去她眼睫上沾着的碎泪,一手握住她纤细的两腕,扣在床头。
“你在叫我的名字?”他出口的语气温柔滴水,眼瞳却亢奋滚烫,“卢琦,你在鼓励我?因为我做得还不够?”
卢琦羞耻欲死,扭头埋进枕头里。
公狗腰真不是开玩笑的,她的盆骨都要被撞碎了,人类才不会有这个强度。
“卢琦丶卢琦,你的脖子美极了。”她扭头的姿势更令露露疯狂。
他停顿了一瞬,卢琦茫然的睁眼,蓄满生理泪水的模糊视线里,看见露露自身後扯下了什麽,粗粗打了个结,系到了她的脖子上。
卢琦混沌地摸了上去,毛茸茸的触感令她陡然清醒。
她脖子上系了一根狗尾巴,金灿灿的,是露露的尾巴!他扯下了他的尾巴!
“嘶——”露露仰头,倒吸一口凉气,胸腹紧绷收缩,爽得头皮发麻。
“你喜欢我的尾巴是麽?”他脸上挂着奇异的笑,抚摸卢琦的头发,“你兴奋得这麽紧了,卢琦。”
“我是惊恐!”卢琦急着想把脖子上的狗尾摘下来,被露露一把扣住手腕。
她扭了扭腰,“别丶别这样露露!”
“你又在叫我了。”露露偏头,对她灿烂地笑,“好的卢琦,我会尽力。”
卢琦脸色爆红,他长了这样一副身体,偏偏还能这麽天真无邪的笑。
咬着脖子上翘起的金毛尾巴尖尖,她压抑声音,只偶尔从鼻腔里泄出两声轻哼。
人类和狗的文化交织已久,大部分情况下彼此相通,但也有小部分的例外。
比如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