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乔凌初笑得很无情,“有一声不响去了英国四年残忍吗?”
闻秋骆不说话了,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头紧紧靠在她的肩窝,像一只可怜的大狗。
仿佛他才是不会游泳的那个,只有攀附着她,才能在水中活下来。
乔凌初看不见他的表情,但还是心软了。
“跟我来。”她拉着闻秋骆回了房间,转身在门把手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用自己的脊背关上了门。
闻秋骆一直垂着眼看自己脚上的黑色拖鞋,只用馀光关注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乔乔牵着他的手把他带到床上坐下,她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她脱去他外面披上的那层浴袍,露出他身上练得刚刚好的漂亮肌肉。
乔凌初忍不住吞了口口水,伸手去脱他的长裤。
闻秋骆的手握成拳放在一边,偏过头忍着没有去阻止她,脖子上都有青筋暴起了。
“想要我帮你吗?”乔凌初笑嘻嘻地问。
闻秋骆转回头看她,没有说话,眼睛和鼻尖都有点红。
“我帮你……”乔凌初坐在他身上,理所当然地说:“可不能真的出故障,以後我还要用呢。”
闻秋骆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哭笑不得地说:“乔乔,你别总说这样的话。”
林尽染给她分享了一个片单,这几天虽然戏比较多,但乔凌初还是抽空学习了一下。
实践证明,乔凌初的学习能力确实很高。本来她是服务方,但闻秋骆在她耳边低喘轻哼,她感觉自己也被服务了,连带着她的呼吸也跟着越来越急促。
眼看着他的快感快要漫过阈值时,乔凌初突然停下了动作,眨着明亮的双眸看着闻秋骆被汗水浸湿的脸和身体。
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汗水蔓延过他健硕的胸肌,一直往下滑落,蜿蜒过他的肚脐。
闻秋骆最脆弱的器官现在由她主宰,她也就控制了他全部的感官。
他的神情痛苦又夹杂着喜悦,越来越沉的黑眸中也带了一层水雾,看起来又破碎又可怜,乔凌初隐隐有一种“渎神”的罪恶快感。
“叫我姐姐,我就让你舒服……”乔凌初坏心眼地说,一缕粉色的头垂落下来,搔得他的脸颊痒痒的。
闻秋骆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乔乔是会踩在他的XP上跳舞的,他又是无奈又是隐忍地说:“乔乔,你不要总说这样的话……”这声“姐姐”闻秋骆终究还是耻于叫出口。
乔凌初退让一步,决定循序渐进,“那你求我。”她扬着下巴,垂眼看他,眼睫毛长长的像鸦羽,牵动着他的心。
她像是主宰他命运的神,而此时的闻秋骆就是匍匐在她脚边卑微乞求怜悯的凡人。
“求你,乔乔。”他叹息着说。
……
最後的时刻,一切美好的感觉像潮水一样奔涌而来,闻秋骆无处宣泄,下意识地咬住了她的耳垂,说是咬更像是舔舐,乔凌初浑身一颤。
俩人身上都是汗水。
乔乔坐在他身上,用他的肌肉擦手。闻秋骆满眼都是爱,仰着脖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乔凌初一双眸子水光潋滟,还带着刚才的情潮。
她骄傲地扬起下巴说:“现在,我还残忍吗?”
闻秋骆笑着把她抱进怀里,满足地叹息:“你是天使,乔乔。”
“我没有家长了,乔乔,”两人抱着温存了很久,突然,闻秋骆开口道:“老师对我很好,我带你和他们吃饭,也有点带你见家长的意思。”
乔凌初长长的睫毛扑闪,握紧了他的手。
他在她的肩窝一拱一拱的,半晌才略带扭捏地说:“你的头发很好看……但是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老人。”
乔凌初没想到他会这麽想,手指略带安抚地揉着他耳边的头发。
“你不老。”乔凌初意有所指。
……
闻秋骆抱着她特别委屈地蹭她脖子,“乔乔,你能不能别总说这样的话了……我真的受不了。”
乔凌初咯咯笑着,在他耳边亲了一下。
事後,林尽染问她:“怎麽样?你的比基尼是不是彻底把闻秋骆征服了?擦枪走火了吗?”
乔凌初高深莫测地答道:“只擦了枪。”
林尽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