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瑞龙连连点头:
“听你的!我现在就去找宁家的人。”
“非得让他们明白,这吕州到底是谁的地盘。”
说完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钟小艾一脸难以置信:
“这还是那个当初的富家子弟吗?现在一副黑心商人的模样。”
就刚才赵瑞龙那一番话,说他不是资本家都没人信。
祁同伟摇头:
“龙哥离真正的黑心商人还差得远呢。”
钟小艾又说:
“我爸说,你有空给他回个电话,帝都那边的事好像挺棘手。”
祁同伟依约打了个电话给钟声,那边声音严肃而紧张:
“你现在用的是什么电话?”
祁同伟答说是厂里电话。
“别用厂里的,用村里的公用电话。”
“五分钟后再打过来。”
祁同伟立刻赶到村委会,换了电话回拨。
接通后,钟声问:
“你当时是怎么现那件事的?”
祁同伟回答:
“我以前是汉大学生会的主席。”
“主要负责学生思想方面的工作。”
“同时也参与了一些与外校的联络事务。”
“我现很多同学的思想倾向有问题。”
“张口闭口就是所谓的自由民主。”
“我是组织重点培养的对象,屠龙术是我们日常学习的重要内容,所以我本能地觉得不对劲。”
“经过我深入观察,现汉东省不少高校里,都有人在组织讨论所谓的自由民主。”
“但当我与他们理论时,我现他们逻逻辑根本站不住脚。”
“只是……”
“牵扯的高校太多了。”
“只要是有点名气的,几乎都参与了。”
“后来我就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钟声追问道:
“什么问题?”
祁同伟语气低沉:
“你觉得这种现象,是东大自己展出来的吗?”
“我觉得不太可能。”
“那有没有可能是,在同一时期,其他红色国家也出现了类似的情况?”
钟声沉默片刻,问:
“你得出什么结论了?”
祁同伟坚定地答道:
“我认为应该是!”
“虽然我没有太多外部资料,但从我的判断来看,这明显是西方势力又一次的渗透。”
“别忘了,咱们东大目前还处在战时状态!”
没错,粤西至今仍处于战备状态,只不过那里的战斗打了将近十年,外界几乎没人感受到战争的存在,这也足以看出中枢的掌控力。
钟声叹了口气:
“你的判断是对的。”
“根据鸿胪寺驻外人员的情报,北方那个联邦的多个加盟共和国几乎在同一时间也出现了类似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