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瑞龙眼里,祁同伟一直是汉大的优秀学生,是一个讲道理、讲正义的人。
他是怎么做到杀人毫不犹豫的?
祁同伟耸耸肩:“没什么过不去的。”
“这些人平日里坏事做尽,手上早就沾了人命。”
“我不过是替天行道。”
“我问心无愧。”
赵瑞龙若有所思:“难怪你这么坦然。”
祁同伟说:“回头让老管挑几个人,成立个安保队。”
“你身边没人不行。”
赵瑞龙想到刚才的惊险一幕,还心有余悸:“谁他妈能想到,那个宁善上来就要砍人!”
“我当时真以为自己要交代在这儿了。”
“同伟,你又救了我一次。”
祁同伟摆摆手:“咱俩之间,说这个干啥?”
赵瑞龙笑了:“对,说这个就见外了。”
祁同伟叮嘱道:“以后碰上十七八岁的年轻人,态度好点。”
赵瑞龙不解:“为什么?”
祁同伟耸耸肩:“这年纪的少年,冲动起来不管不顾。”
“十五六、十七八的年纪,真不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
赵瑞龙打了个寒颤,点点头:“你放心,以后我绝不会单独面对这种人。”
他又问:“接下来我们去哪?”
祁同伟理所当然道:“先去医院,找老管。”
“这事不告诉他,早晚得成他的心病。”
赵瑞龙惊讶:“老管这么在意?”
祁同伟解释道:“这人是个典型的团队型性格,农机丢了这事儿压得他喘不过气。”
“再不解决,迟早得出问题。”
赵瑞龙点头:“听你的。”
两人风风火火赶回流水县,赵瑞龙顺道买了不少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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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春秋和于莉一见两人来了,惊讶不已:“领导,你们这么忙,不用总来看我们。”
祁同伟笑道:“我们哪有空,只是刚巧去二桥镇办点事,路过顺道看看。”
管春秋神色微紧:“宁家的人,没给你们找麻烦吧?”
祁同伟笑着摇头:“我们赵总出手,还有搞不定的事?”
“宁家人已经认错,等会儿回厂就归还农机。”
“还赔了一笔钱呢!”
管春秋瞪大了眼睛,怎么也不敢相信:“宁家那么横,还能赔钱?”
祁同伟笑着拍拍赵瑞龙:“咱们赵总一出手,哪还有搞不定的事儿?”
赵瑞龙心里明白,这事可不是他有多厉害,也不是他父亲有多能耐,说到底,还是祁同伟的本事。
不过这番说辞,是他们两人早就商量好的。
赵瑞龙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鼓鼓的信封:“宁家人太抠门,才赔了三万。”
“我一生气,就把他们的订金给扣下了。”
管春秋赶紧摆手:“这钱我不能收。”
于莉也推辞道:“上午我们已经收了一万了,这真不能再拿。”
照旧是祁同伟从赵瑞龙手中接过钱,然后硬塞到于莉手里:“这可是老管用命拼回来的。”
他又笑着打趣:
“你们俩快要结婚了吧?”
“先领证,正式婚礼明年再说。”
“凭老管这份功劳,农机厂的小洋楼住得理直气壮。”
“再说你们成家也得有个彩礼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