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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交易博弈与危险同盟（第2页）

邓布利多的脸色罕见地沉了下来，蓝眼里满是凝重：“这会让凤凰社成员陷入险境，尤其是年轻成员，他们还没做好直面兰洛克机械军团的准备。”

“校长倒是突然‘关爱年轻人’了？”塞拉菲娜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嘲讽像冰碴，“当初斯内普差点被卢平的狼人形态咬死，您怎么没这么在意？反而用牢不可破誓封住他的口，不许他对外提半个字，怎么，只有符合您‘光明叙事’的危险才叫危险，我的事就是让别人去送死？”

邓布利多的蓝眼骤然缩紧，银须在火焰中晃了晃，这件事极其隐秘，除了他、掠夺者和斯内普知道细节。

他瞬间反应过来，定是西里斯恋爱时，为了炫耀“自己知道秘密”，把这事告诉了塞拉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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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校长的脸色罕见地有些僵硬，沉默了几秒才缓缓开口：“你想用这件事施压？”

“我只是想提醒校长，”塞拉菲娜摊开手，语气带着无辜的讽刺，“凤凰社的‘关爱’，从来都带着选择。对斯内普，你们能为了‘保密’用牢不可破誓；对对抗兰洛克的傲罗，为什么不能为了‘生存’冒点险？我炼的金属铠甲，至少能让你们和食死徒交手时占上风，总比现在这样，被个切割咒就划开喉咙，一下被秒杀强。”

“你说什么？！”穆迪猛地向前一步，手瞬间摸向腰间的魔杖，魔眼瞪得溜圆，语气里满是怒火。

“当然，不包括您，穆迪先生。”塞拉菲娜话锋一转，语气缓和了些，“您的经验够撑，我说的是那些‘光明的年轻人’，比如詹姆·波特，上次被逼得差点摔下扫帚，可不是吗？”

“阿拉斯托，冷静。”邓布利多及时开口，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穆迪狠狠瞪了塞拉菲娜一眼，才不情愿地收回手，假腿在地面碾出沉闷的声响。

邓布利多转向塞拉菲娜，语气里带着疲惫：“掩护的条件，我可以答应，但必须提前制定撤退计划，不能让成员做无谓的牺牲。还有，魔法部神奇动物管理控制司，需优先向你提供独角兽尾毛、凤凰羽毛这类稀有材料，价格按市价七折计算，这是对你金属铠甲的补偿。”

“还有情报。”塞拉菲娜没再纠缠，顺势接过话头，“我要最高级别的情报接入权，可以无条件访问魔法部神秘事务司和傲罗指挥部的数据库，包括兰洛克的行踪、妖精叛乱的脉络，以及所有黑魔法活动的记录。没有情报，我的合金和解析报告都是空谈。您总不会希望，我们像上次在阿尔巴尼亚那样，对着假情报白费力气吧？”

邓布利多沉默片刻，缓缓颔：“五条要求，涵盖了头衔、资源、材料、情报、前线掩护。你要的是一套完整的‘对抗体系’，而不只是零散的报酬。”他顿了顿，“那么，最后一条呢？你提到的‘帮你们对抗兰洛克的礼物’，代价是什么？”

“经济条款和魔法石。”塞拉菲娜终于抛出核心诉求，“兰洛克相关技术的专利收益，我要o的份额，之前说的o不够支撑我的研究。另外，霍格沃茨那o的份额，必须从我这里采购防护装备和炼金产物，价格给八折优惠。”

她看着邓布利多骤然凝重的脸色，继续道，“至于魔法石，我要基础炼制流程，不是尼可·勒梅的永生秘术，是能量固化、生命物质转化、不稳定魔力场构建这些基础环节。我知道您是他的朋友和代理人，有权限。”

邓布利多的瞳孔骤然收缩，银须在火焰中微微晃动，身上散出的威压瞬间笼罩整个主厅：“你提到的‘帮你们对抗兰洛克的礼物’，代价是魔法石的基础流程……”他身体前倾，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审视，“你要它重塑你那位‘幽灵’同伴的躯体，这是否属于高深黑暗魔法？毕竟，灵魂与肉体的强行绑定，历来是黑魔法的禁忌领域。”

这句话像一根针，精准刺中了塞拉菲娜的逆鳞。她瞬间从椅上弹起，冰蓝色眼眸里的冷静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近乎暴怒的锐利。

没等邓布利多说完，她抬手对着墙角的青瓷花瓶挥了挥魔杖，古代魔法的银芒瞬间掠过，花瓶应声炸裂，碎片溅在波斯地毯上，沾着的水迹瞬间凝成冰粒，空气中残留着低温魔法的凛冽气息。

“黑魔法？”塞拉菲娜的声音陡然拔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邓布利多教授，您总是用这种偏见的目光给一切贴上标签！”

她逼近一步，日光兰刺青在锁骨处泛着冷光，“就是您这种‘非黑即白’的评判，滋养了波特、布莱克那群愚蠢的掠夺者！他们欺凌斯内普时，您说‘只是孩子的玩笑’；我用合法流程审讯重刑犯，您说‘不可饶恕’；我想帮同伴获得实体，您就扣‘黑暗魔法’的帽子！”

她指着地上的花瓶碎片，语气带着嘲讽：“您所谓的‘禁忌’，不过是您不愿意触碰的领域！汤姆的知识、我的古代魔法，哪一样入过您的‘光明’法眼？可偏偏是这些您看不起的东西，能对抗兰洛克的机械军团！”

邓布利多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他立刻放缓语气，抬手示意她冷静：“我并非质疑你的初衷，塞拉菲娜。只是灵魂重塑躯体的魔法太过罕见，近乎闻所未闻，我必须确认它不会引更危险的后果，比如…失控的魔力反噬，或对灵魂本身的损伤。”

“汤姆懂得比您多，不需要您担心！”塞拉菲娜抬起下巴，语气依旧强硬，却渐渐收敛了暴怒，只是眼底仍残留着被触碰逆鳞的警惕，“他的灵魂状态、重塑躯体的风险，我们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与凤凰社无关，更与您的‘禁忌’无关，您只需要履行交易，提供魔法石的基础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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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沉默片刻，又抛出新的顾虑，语气带着谨慎的试探：“即便如此，魔法石的流程绝不能流入那个不能提名字的人手中。他对永生和力量的贪婪，若得到这些知识，后果不堪设想。牢不可破誓中必须加入这条：你若将流程泄露给伏地魔，或被其窃取启用，将立刻反噬。”

“知道了知道了！”塞拉菲娜不耐烦地摆摆手，像在拍走眼前的灰尘，语气里满是嫌恶，“我对伏地魔的永生游戏没兴趣，更不会把东西给他。汤姆也不会允许！”

她看了眼壁炉上的古董钟，分针又走了一格，语气瞬间冷硬下来，“别再浪费时间试探了，邓布利多教授。现在签契约，我们各取所需；您若再拖延，我的同伴待会就会传信给《预言家日报》，把禁林的真相、钢爪的报告全捅出去，您赌得起，凤凰社赌得起吗？”

主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穆迪的魔眼死死盯着塞拉菲娜，麦格教授的唇抿得更紧。

邓布利多看着眼前这个冰蓝眼眸里满是决绝的少女，知道她不是在威胁，她真的有破釜沉舟的勇气。

良久，老校长缓缓叹了口气，抬起手，声音带着沉重的决断，“我同意你的条款，头衔、资源、材料、情报、o的专利份额，还有魔法石的基础流程。血誓会加入‘禁止泄露给食死徒’的条款，霍格沃茨的采购也需经过严格审核。”

塞拉菲娜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随即归于平静。

“公平。”她伸出手，金纹在腕间流转，“我接受。”

邓布利多取出泛黄的羊皮纸和羽毛笔，笔尖悬在纸上，墨珠折射着壁炉的冷光。

“成交。”声音轻如叹息，却带着撼动空气的魔法约束力。

火焰骤响，火星在穹顶星图投下流动的暗影。穆迪的魔眼终于移开，假腿碾得地面恢复了平稳；麦格教授的眉峰稍缓，眼中闪过复杂的释然。

塞拉菲娜看着邓布利多落下银白的签名，那笔迹如古老的符文，在纸上泛出金光，魔法契约正式生效。从这一刻起，她与凤凰社、与这位白巫师，缔结了用利益捆绑的危险纽带。

这不是信任，是各取所需：她用兰洛克的威胁换破解诅咒的钥匙，用凤凰社的声誉换自己的特权；邓布利多则用特许权和炼金术奥秘，为凤凰社披上“英雄叙事”的铠甲，换对抗黑暗的筹码。

主厅门再开，副会客厅的人即将返回。塞拉菲娜最后看了眼邓布利多，冰蓝眼眸里没有得意，只有深潭般的平静，这只是对抗兰洛克的序幕。

魔法石流程、机械军团弱点、牢不可破誓约束……筹码已摆上棋盘，真正的厮杀，才刚刚开始。

此刻，阳光终于穿透铅云，照在老宅的石墙上，地面投下交错的阴影。交易既定，前路未卜，唯有壁炉的火焰依旧跳动，映照着所有人必须背负的代价与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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