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小声点!”有人提醒,却还是压低声音补了刀,“伊万斯本来就是个伥鬼!詹姆的非法阿尼马格斯,她早就知道,还帮着打掩护!格兰芬多的麦克唐纳跟我抱怨过,说波特的非法阿尼马格斯事件曝光后,伊万斯还在替他说话,那时候她还是学生会主席呢!对别人的黑魔法重拳出击,对男朋友的违法行为视而不见,这算什么正义?”
“还有更过分的!”念讣告的女生又开口,语气里满是鄙夷,“塞拉菲娜和西里斯刚分手两天,伊万斯就跳出来说‘塞拉菲娜用黑魔法虐待妖精’,无凭无据就定罪!莉拉·科恩能搭上西里斯,据说也是伊万斯拉的线,她故意把莉拉塞进掠夺者圈子,就是为了挤走塞拉菲娜!现在莉拉退学去美国了,还不是因为她造谣害死了多卡斯,怕被追责!”
“一群人渣!”有人愤愤不平,“西里斯是出轨渣男,詹姆是非法特权恶霸,莉莉是双标伥鬼,卢平是沉默帮凶,彼得就是凑数的废物!他们凑在一起,根本不是什么‘对抗黑暗’,就是臭味相投!多卡斯多好的人,为了给他们擦屁股死了,他们倒好,西里斯去社区服务,詹姆还在跟莉莉打情骂俏,一点愧疚都没有!”
“那塞拉菲娜真可怜,当初还被这群伪君子排挤传谣…幸好她挺过来了。”最后一句话飘进耳朵时,塞拉菲娜的脸颊瞬间涨红,不是羞的,是气的。
她不在乎别人骂掠夺者,却受不了被贴上“可怜人”的标签,好像她是靠别人同情才撑过来的。
“这群人……”她攥紧拳头,刚想冲过去反驳“我需要可怜?”,一道阴郁的声音就先一步打断了她。
“安布罗休斯。”
雷古勒斯·布莱克站在不远处包厢门口,身形挺拔,手里捏着《预言家日报》,头版是关于掠夺者集体被迫社区服务的公告照片。
他的目光在塞拉菲娜和汤姆之间扫过,尤其在汤姆过于凝实的身影和塞拉菲娜颈侧若隐若现的淡粉色印记上停留一瞬,眼神复杂。
将报纸往她方向递了递,语气带一丝讥讽和试探:“看来你的‘特殊顾问’身份,确实让你过得很愉快。这份‘战报’,或许能让你更开心。”
塞拉菲娜挑眉,冰蓝瞳孔里没有同情,只有冷漠和看好戏的兴味,懒得接报纸:“他人的狼狈是他们自己愚蠢或懦弱的结果,雷古勒斯。西里斯为冲动付出代价,凤凰社为傲慢买单。至于我?”
她微扬下巴:“我的‘快活’源于终于可以专注于真正重要的事,不必再为巨婴们的无能收拾烂摊子。这报纸,”瞥了一眼头版西里斯憔悴的脸,“不过是迟来的注脚。”
雷古勒斯捏报纸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塞拉菲娜的冷酷和对汤姆的亲近像细针扎入他维持的平静。
他想起母亲的咆哮信、黑魔王对搜寻进展的不满,更想起密室门口被她瞪视的午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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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紧唇,冷冷道:“但愿你的‘重要事情’不会引火烧身,安布罗休斯。霍格沃茨容不下第二个黑魔王。”
“呵,”塞拉菲娜轻笑带轻蔑,“容不容得下,可不是布莱克少爷定义的。与其担心我,不如想想怎么完成你伟大主人的任务?最近频繁出入翻倒巷是为了你伟大的主人吧?”
雷古勒斯脸色更苍白,灰眸闪过被看穿的狼狈和怒火。不再言语,狠狠瞪她一眼,又带着复杂情绪扫过嘴角噙笑的汤姆,转身重重关上包厢门。
“啧,布莱克家的少爷脾气。”塞拉菲娜无所谓耸肩,转身看向汤姆,兴奋劲儿又起,“我们走吧,找个清静包厢。我迫不及待想再看看‘牢笼’的符文结构了,昨晚冥想时我好像捕捉到一点…”
“sera,”汤姆再次打断,语气严肃,深邃目光仿佛穿透她的灵魂,“记住我的话。兰洛克是风暴的中心,在他调试完‘杰作’之前,任何轻举妄动都可能招致毁灭性打击。享受你的‘快活’,但把爪子收好。耐心,是我们目前最强大的武器。你的好奇心,需要用在正确的地方,比如解开你血脉的枷锁。”
塞拉菲娜迎上他的目光,闪过一丝不服气,最终在那双洞悉一切的黑眸注视下,不甘愿地撇撇嘴:“知道了,教授。”她伸手习惯性想拉他的衣袖。
汤姆任由她拉着,目光投向车窗外飞倒退的景色,站台喧嚣渐渐被抛在身后。列车汽笛长鸣,载着满车的希望、野心、懵懂与沉重的秘密,驶向古老城堡。
霍格沃茨特快的汽笛声在霍格莫德车站的上空消散,蒸汽裹挟着苏格兰高地的冷意,缓缓笼罩住远处黑湖旁的城堡尖顶。
塞拉菲娜跟着人流走下车厢,脚刚踏上铺满碎石的站台,就感觉到无数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低年级学生的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崇拜,大概是听说了她揭穿掠夺者、成为魔法部特殊顾问的事;高年级学生的目光则多了几分敬畏,没人再敢像从前那样私下议论她“黑魔女”,反而下意识地往旁边让了让,给她让出一条通路。
塞拉菲娜轻轻松了口气,铂金色的卷在风里晃了晃。没有凤凰社那群人“正义凛然”的道德绑架,也没有莉拉的背后嚼舌根,这种不用时刻绷紧神经的感觉,让她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她抬手理了理袍角,指尖触到口袋里秘银囚笼的缩小模型,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新学期的重点很明确,破解契约、找兰洛克的麻烦,其他杂事都跟她无关。
“走吧,汤姆,马车应该在那边。”她侧头对身边的汤姆说,完全没注意到斜后方不远处的阴影里,站着一个高大却颓废的身影。
那是西里斯。他穿着洗得有些白的校袍,头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下的乌青比暑假前更重,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靠在车站的石柱上,目光死死盯着塞拉菲娜的背影。
“跟着我!”她没等汤姆回应,就像个终于摆脱束缚的孩子,蹦蹦跳跳地朝着站台尽头的马车跑去。
汤姆看着她轻快的背影,黑眸里闪过一丝纵容的笑意,快步跟了上去。
马车的门被塞拉菲娜拉开时,她回头冲汤姆招了招手,冰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期待:“快上来!我们可以先把昨晚冥想的符文画下来,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
汤姆弯腰钻进马车,顺手关上了门,将车站的喧嚣和远处西里斯的目光彻底隔绝在外。
车厢里铺着柔软的天鹅绒坐垫,窗外的城堡越来越近,而塞拉菲娜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了羊皮纸和羽毛笔,低头认真地画起了符文,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早已把刚才瞥见的“影子”忘得一干二净。
对她来说,新学期的快乐才刚刚开始,那些不值得的人,根本不配出现在她的新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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