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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春季到来绿满窗大姑娘窗下绣鸳鸯什么歌 > 王大桂丶赵娇丶回族老干爹丶老干妈(第9页)

王大桂丶赵娇丶回族老干爹丶老干妈(第9页)

我们说:“你婆婆不是刚去世吗?什麽时候结婚的?”

俏俏师姐说:“因为他妈妈去世以後,三年不能结婚。我们就在棺材前磕了三个头,就代表结婚了。赵明城都快三十了,不想再等三年,我也是骑虎难下。”看来,俏俏师姐对她和她对象的婚姻并不是很有把握。她好歹是一个师范生,毕业了要做老师的。她的对象呢,还在军营里,资质平平,没有学历,也没有什麽头衔,不知道复员以後能干些什麽工作。俏俏师姐担心的恰恰是她对象急着跟她结婚的原因吧。赵明城大概是担心现在不结婚的话,以後俏俏师姐毕业了,工作了,会跟他离心离德吧。

4。回族老干爹丶老干妈

我在去食堂打水的路上看到了贴在断壁残垣上的一张公告,说是我得了全国大学生英语竞赛一等奖。

“一等奖哎!你好厉害!”我身旁的女孩子说,“我才三等奖。”

没过多久,我就在英语系的一个白白胖胖的年轻男老师的带领下,跟一个陌生的男同学一起,在夜里坐了卧铺汽车去了市里。我们要去参加英语竞赛。

我们住进了我想象中的五星级大酒店。他们两个男的住一间,我自己住一间。吃完晚饭,我就自己窝在屋里看电视。那两个男的一起出去逛街了。

晚上十一点,我都睡下了,那个男同学奉命前来喊门。

“砰砰砰!”有人在敲门。

“谁?”我说。

“我!”那个男同学说。

我躺在被窝里仰起头问他:“有事儿吗?”

他隔着门说:“李老师喊你去吃草莓。”

我说:“我不吃了。明天还要考试呢。”

“你还是去吧。李老师喊你,你都不给面子啊?”他说。

我说:“你跟李老师说,我睡觉了!明天还要考试呢。”那个男生悻悻地走了。我知道那个男老师也会不高兴。切!我还不高兴呢。我来这里是干什麽的?我是来考试的。黑天半夜的,我一个女生,你一个男老师,你喊我吃什麽草莓。我明天要考试,你作为老师不应该让我早点休息吗?我是吃你的草莓讨你开心重要还是好好休息准备考试重要。你不开心拉倒,我是来考试的,又不是来讨你开心的。

暑假里,我们照例被集中在一起住宿。我蹬着自行车去带了家教。新疆的夏天,阳光直射,到处被太阳照地明晃晃的。我很快吃不消,上火,痔疮发作。以前虽然也疼过,但是没有肿过,现在不知道怎麽回事,竟然肿得有鸡蛋大小。

我屁股里拖着一个蛋蛋,在大街上逛,在街头的拐角处,看到了一家痔瘘医院。我进去以後,那个男医生给我看了看,说我得了内痔丶外痔丶混合痔,得动手术。我感觉那家医院位置偏僻,地方逼仄狭小,条件也不好,跟个私人麻将馆儿似的,并不能让人信任,我就走了。

我又到了当地的妇幼保健中心,两个中年妇女按着我检查了一番,说是外阴脓肿。其实根本不是什麽外阴脓肿,就是痔疮犯了,□□旁边烂了一个洞,发炎脓肿,把□□周围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都给肿起来了。但是当时我也拿不准。妇幼保健院的医生给我开了一袋子药,我拎回学校,在校医院就近挂水。我每天去输液室里挂水,看电视。电视里放着《哑巴新娘》,主题曲唱着:“燃烧燃烧燃烧,用你的真心燃烧!”

不久後的一天夜里,我的病情爆发了。那个脓肿的地方爆开了,不停地流脓,疼痛难忍。我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好一阵子,实在忍受不了了,只好跟周婕她们说了。毕竟是同学大义,周婕她们立刻表示要陪我去医院。可是,女生又没那个本事背我,周婕就呼救我们班的大好人李腾飞来帮忙。周婕她们让李腾飞驮着我,我说我自己还能走。我就自己站着,跟她们一起乘公交车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以後,周婕丶赵娇她们几个靠墙边等着,李腾飞忙着帮我挂号。我躺在手术室的床上,两个年轻的女医生帮我查看病情。

“哎呀,这是痔疮,肛瘘。都流脓了!”那个年长一点的女医生说,“里面还有好多脓,先给她挤吧。”她就率领着另一个年轻一点的女医生给我挤。她们在我创口上使劲挤,我疼地“啊啊”直叫。

那个年长一点的女医生说:“你不要叫,你叫什麽?我们在给你挤啊。你不能忍忍嘛。你看看,挤出来好多豆腐渣一样的东西。你别动,我把坏掉的组织给你撕下来。”我知道她们不喜欢病人叫,可是我忍不了,她们把我挤地生疼的时候,我还是扯开嗓子“啊啊”地叫。她们挤完了,给我清理消毒,包上纱布。我被推进病房里。

李腾飞忙着跑来跑去,很快帮我办理了住院手续,还帮我联系了保险公司,保险公司很快来人给我做了记录。我当时还可以行走。我就请送我来医院的同学吃饭。医院门口有个小饭馆。我进去点了几个菜,其中有我最爱吃的回锅肉。但是我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吃辣的。

赵娇就坐在我对面。她一边有滋有味地吃着饭菜,一边用黑山老妖似的嗓门儿跟我说:

“大省,你赶紧好起来,好了就可以吃了。”

周婕说:“大省,你以後不要这样请我们了,你省点钱,还要看病呢。”

我们班主任知道了我住院的事,她很快让班长排班,让女同学们轮流来陪护我。一些平时跟我还不错的男同学也来看我了。周婕跟李腾飞还是经常来看我。尤其是李腾飞,几乎每天都来。

我的床头上赫然贴着“肛瘘”这样的字眼。

周飞燕坐在我的床头笑着跟我说:“你之前说的外阴脓肿,我还纳闷。你那麽爱学习的一个人,怎麽得的外阴脓肿啊?是不是你去市里参加英语竞赛,酒店的东西不干净,把你给传染了啊。现在我们都知道了,你得的是痔疮!”

过了几天,病房里来了一个六十多岁的回族老大妈。她是一个典型的回族老大娘,长得肥满溜圆,矮矮胖胖,站在那儿,像个宝葫芦一样。她的老伴儿和女儿陪护着她。

有一天,我因为上火,便秘了。一个人蹲在病房的厕所里疼地要死要活的。

那个姐姐说:“你要吃饭,吃了饭就好了。”

我说:“我不敢吃饭,怕再堵塞。”

姐姐说:“吃了饭新陈代谢,才能好呢。”

大娘说:“我们马上去吃饭,让你姐姐给你带碗饭吧。”

我说:“不用了,我不敢吃。”

大娘说:“没事的,我们给你带。”说完,她们就一起下去吃饭去了。

我以为她们也就跟我客气客气的。谁知道,等她们吃饭回来以後,真的给我带了一碗青菜西红柿面片儿汤。

姐姐说:“我们给你带了份儿饭,你吃吧。”

我说:“啊?你们还真的给我带饭了啊。谢谢姐姐!”

姐姐说:“谢什麽,你大娘让我给你带的,你大娘喜欢你。”

大娘说:“你吃吧。不行,让你大爷去给你买个叶子茶喝喝。”

姐姐笑着说:“喝那个叶子会形成依赖的,它会让你的肠子慢慢地不会排便。”

我一听害怕了。我说:“不行,我还是问问医生吧。”医生来了,她给我开了石蜡油,和灌肠的药。我喝了石蜡油,还是不行。她又安排了医生带我去灌肠。我的问题很快解决了。

医生让我每天高锰酸钾坐浴,我就去买了药,每天等没有男人在的时候,我就在我的床头下面,放一个塑料盆子,用高锰酸钾坐浴。

每天给我换药的那个年轻一点的女医生一看就很本分很真诚。我对她总是客客气气,跟她姐姐长姐姐短的。她跟我说:“我跟主治医生说了,手术就在産房做,这样可以节约一笔钱。”

等到快手术了,那个姐姐就带我去了我病房左边不远处的一个産房。那是一个高高的铁架子,妇女在上面要伸开腿蹬在架子上,下面是一个大大的黑乎乎的像是已经生锈的大铁盆一样的东西。难道那就是生孩子的地方?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临盆”?

我两条腿蹬在架子上,主治医生还没有来。那个曾经给我挤脓的年纪大一点的女医生又来给我打麻药了,她拿着小针,在我的肛瘘的创口上左一针右一针地给我注射着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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