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楠思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麽,走吧,先用膳。」
不管怎样,几天之後就有答案了。
现在无论想什麽,都是徒增烦恼,她还是按部就班地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吧。
不过……她也就只会再给他这一次耐心了。
*
季楠思没什麽胃口,简单用了点粥便去了中庭的小院。
提前候在院中的鸢桃见她到来,恭敬地行了一礼,「主子。」
季楠思睨着她,淡淡问道:「昨夜苏世子在府中过夜,你可有往东宫传信?」
她特意让凝霜叫鸢桃来此处候着,便是打算与鸢桃好好谈谈。
这阵子她虽并未提及,但从未忘记鸢桃实则是太子殿下的线人这事。
鸢桃艰涩地扯了扯嘴角,「没有,自那日从宫中出来後,奴婢就再也没有传过消息了。请主子定要相信奴婢!」
她抬起脸来,「这几年您是如何待奴婢的,奴婢心里都清楚,如若可以,奴婢也不想出卖主子!」
那日季楠思被掳东宫,脱险之後仍是将鸢桃带出了皇宫,并未将其赶出国公府。
鸢桃既是东宫的线人,代表皇甫临渊对她有一定的信任。
季楠思自然不会放过这一点,将鸢桃留在身边,往後或许大有用处。
「主子,请您千万别赶奴婢走!」鸢桃越说越激动,直接跪在了地上,「奴婢求您了!」
寒意从冰冷的地面袭入她的膝间,鸢桃整个人止不住地微微颤抖,显得格外单薄丶无助。
「行了,别装了。」季楠思冷冷睨着她,「我知道你的身子骨没这麽弱。」
她年纪轻轻便已经是东宫的线人,应当自小受训,什麽艰难的环境没待过?
现下抖成这样,只不过是在博她的同情罢了。
鸢桃被看穿了心思,身形一僵,「主子……」
季楠思打断了她的话,「你如此惧怕被我赶走,莫非是有软肋落在了太子殿下的手里,又得了命令需得想尽办法留在我的身边?」
上位者惯常爱用把柄拿捏人,尤其是皇甫临渊这种身份地位的人,生来就对任何人难以产生信任,只有手握软肋,才会放心用人。
鸢桃咬了咬唇,重重点了一下头,「是,奴婢珍视之人在太子殿下的手里。倘若奴婢被赶出了国公府,或是长期无法传回有用的消息,奴婢珍视之人就会丶就会……」
季楠思抬手止住了她的话。
「无需多言,你的苦衷我明白了。上次你胁迫我入宫,终归是默许了凝霜在後边偷偷跟着。我知你确实对我有几分真心。」
凝霜不会武,若非鸢桃有意放水,压根不可能一路跟着她们到宫门外。
鸢桃的眸中闪过惊喜,「主子?」
季楠思漠然瞥向她,「我可以让你留在身边,但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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