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哭。
想必哭起来的青年也非常令人期待。
“唔——!”
“请、呜…”白发青年仰头含混不轻的想要说着什么话语,可是他依旧全然被疯狂进出的鸡巴堵住了唇舌,只能发出宛如哀雀濒死般的绝美低泣。
晶莹的泪珠滚落,没入了白衡术凌乱如雪的发丝当中,可是在这种时候,美人垂泪并不会得到半分怜惜。
他只会让残暴的掌控者施虐欲得到彻底满足,然后兴奋的鸡巴会再次狠辣洞穿青年脆弱的喉咙,楚辞生将鸡巴整根插入,抵在白衡术娇嫩敏感的喉口里淫邪碾磨,将青年的喉咙都操成了鸡巴的形状。
下身完全没入温软滑腻当中,如同插进了一块暖烘烘的温热玉脂。
不同于男子身后肉穴足以逼疯人的紧致快感,白衡术上方的小嘴会带来另一奇妙温软的触感。那是最上等的锦绸精缎都无法给予的神仙体验,楚辞生恨不得死在白发青年这一张销魂的骚嘴里。
他赤红着眼睛,攥着白衡术的脑后发丝大开大合律动,性器在娇嫩的甬道中肆意鞭挞。
“这么骚的一张嘴,合该被人操烂才是。”
爽快至极的男人一边疯狂驰骋,一边用下流的言语得到结论。
——这是他的东西,所以自己可以随意享用。
楚辞生脑海里回荡着这句话。
于是本来温和谦逊的青年在尝到如高岭之花的预言者喉口美妙滋味以后,他箍住白衡术的后脑,开始无休止的疯狂索取、占有。
滚烫的鸡巴强硬地次次顶开青年从未被亵渎的口腔甬道,在其中随心所欲碾压顶撞口腔骚肉。
当楚辞生与白发青年那双含着泪氤氲满屈辱,却依然清冷的冰蓝眸子对视时,他每每肆虐的恶劣欲望就会越发高涨。
不知过了多久,楚辞生的精液终于灌入白衡术喉咙时,青年眼瞳里已经蒙上了片朦胧的水光,白衡术似乎被过于激烈的强制口交而玩傻了。
他清冷禁欲的脸早已被泪水浸湿,顺着下颚滴落下来。
这只是个餐前小点。
接下来还要撕碎他的衣服,将他双腿强硬大开,用性器操烂青年藏在臀肉中的那羞青涩肉穴才算真正占有。
但发泄过一次以后,神情稍微清醒一点,回过神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以后的楚辞生惊愕的睁大眼睛。
自己…在干什么…
他并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才是正确的,但是,总归不是将鸡巴塞在陌生人嘴里射精!
楚辞生平凡的脸上尽是惊慌失措,他眼眸里初醒的迷茫和困惑此刻全然化作了惊恐。
啊…这么快就醒来了吗…
清冷禁欲的青年淡淡的想。
既然已经脱离了鬼魅的精神操控,那接下来的自然不可能再做下去。
楚辞生记得一切,包括自己心里因为施暴而产生的畅快感受,与心中所酣畅淋漓发泄出来的恶意,都记得一清二楚。
“没没…没事?”楚辞生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
他将人摁在身下狠狠肆虐了一番陌生人的娇嫩喉咙,甚至还用腥臭肮脏的精液射进了白衡术的嘴里,强硬扯着青年的头发逼迫他吞下去。
楚辞生恢复清醒以后,从客观视角看待自己都觉得罪大恶极,哪怕那时候他似乎被某种神秘引诱的嫌疑,但这不是脱罪的借口。
可是明明是被侵犯的受害者,眼前清隽冷淡的白发青年却只是有礼貌的抱歉。
“不要紧。”
白衡术苍白的脸上还带着刚才被欺辱时残留的泪痕,他已经将自己凌乱的雪发与衣物打理得又是当初那副优雅冷淡的模样。
只是不知是否因为楚辞生还未从刚才的精神控制当中彻底清醒,明明白发预言者脸上没有过多的情绪,可那样的淡漠配上眼尾的红痣,他却觉得眼前人透露出隐晦的色气。
想要…
楚辞生暗地里拧了一把自己,他心怀愧疚和对自己的怒其不争,这种时候,脑子还在想什么低俗的东西!
“您刚从基地外回来,舟车劳顿之下被人操控精神,那是很正常的事。”
“不必为此自责,但想必楚先生今日已经没有心情与我我谈事了。”青年露出安抚性的浅淡微笑,他半垂着眼睛,但微抿的唇角似乎明晃晃透露出他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