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上前勾住她脚踝的大手,炕上的女人影影绰绰的烛光下心惶惶不安的想要夺回自己的脚。
粗糙的虎口钳制住小妻子的脚踝不让动的男人脱掉了眼前的布鞋,嘴里笑着调侃。
“做丈夫的给自己的妻子洗脚怎么了。”
他抬眸瞅了瞅手臂横在胸前的妻子,昏黄的烛光映衬下,黝黑的眸子越发的深沉。
十月心惊胆颤的目光下,低头的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褪下袜子,搁在手心里一手便能轻易握住,不容逃离细细把玩的小脚。
搁在男人手心里的小脚像是感受到危险一般,透着可爱粉色的脚指头李阎放肆的目光笼罩下,微微蜷缩的后缩。
手心细腻堪比绸缎的绝顶手感上瘾似的传来,十月实在是生了一双夺人眼球的美足。
肤如凝脂,骨骼小巧秀气,无瑕白玉雕琢而成一样的完美。
李阎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手上的玉足,要不是担心炕下的水凉了,男人不知要磨蹭多久。
暧昧丛生的房间里,隐隐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一会儿的功夫,擦了脚被人送进被窝掖好被子的十月目送男人端水出门的背影。
心里暗暗舒了一口因七上八下的情绪涌上心头的闷气,埋头呼吸了几下,门边传来小小的响动。
机敏的十月像受到惊吓的小动物一般,握住被角的双手探出的头小心地向外瞄了发出动静的门。
关好房门的李阎,面上神色不变的冷静,不明光线下黑沉沉的眸子却全然不像他脸上伪装的那般沉稳无害。
扒开隐藏的外面,里面显露的尽是浓稠绵密的爱意下雄性生物特有的侵略欲,控制欲,保护欲以及浓浓的爱欲。
爱情和欲望从来不是分开的个体,爱情产生的同时欲望随着滋生肆意攀长,爱意愈深,欲念愈强。
动物捕猎时为了迷惑猎物时常装得一副无害的面孔。
慢悠悠踱步向里靠近自己新娘的李阎此刻便是一脸的无害,迷惑了床上睁着纯纯的眼看着他的十月。
逼近床边的男人站立在床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窝在被窝里的小妻子。
嘴上不动声色的哄骗着单纯无辜的小妻子。
“天色不早了,咱们早点睡吧。”
说着脱了衣服裤子,光着膀子的男人不容人反抗的直接上炕,一手掀被,一边动作利落地钻进了被窝。
窗外皎洁的光辉落了一地,屋里娇花吐蕊,艳光明媚。
屋头桌上的蜡烛燃了半夜,火苗翻腾的温度下灼烧的蜡泪一滴滴垂落在桌上。
失去温度的蜡泪逐渐凝固,发白,依旧挡不住屋里升腾不止的热气。
炮灰女知青53
湾头大队的糙汉子娶了位城里下来的女知青,这没什么出奇
这些年城里的男知青,女知青等不到希望往村里扎根的不少,方圆几里,家里娶了女知青回去的不在少数。
主要是嫁给湾头大队那个农村汉子的女知青模样长得太漂亮了,漂亮的跟个仙女似的。
两人结婚过去了两三天,村里有幸在那场热闹非凡的婚礼上见过新娘子的村民。
现在想起来依然兴致勃勃地议论纷纷,言谈举止里无一不包含着对李阎满满的羡慕。
“那天办得婚礼我本想跟在新郎官后面看看热闹,去知青点接新娘的不少,一进门呀!你别说各个都看得目瞪口呆。”
村头的大树下聚集了不少闲拉呱的村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视线汇聚处一位年纪四十多岁的婶娘察觉到凝聚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嘴里越来越大声的夸赞起几天前看到的新娘子。
众人见她一拍大腿,唾沫横飞,神采飞扬的回忆着那天的所见所闻。
“我当时寻思着到底怎么了,咋一个个的都不动了,难道让哪路神仙使了定身术。”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婶子赶忙抬手捂住了嘴角,眼睛不安地乱撞,打量着围在一团的众人。
在场的村民有不少都参加了十月和李阎的婚礼,看热闹的不少,至今没能从那天的惊艳中缓过神来。
惦念新嫁娘美貌的不少,在场的男人避嫌不会多吱声,同为女性说起话来可就不顾虑那么多讲究了。
“那孟知青模样俊俏的厉害,我看城里娇养的姑娘也比不上吧。”
一道意味悠长的女声突然插嘴感叹道,她同样是那天跟着去看热闹的人。
亲眼见过十月那张芙蓉如面柳如眉的俊俏脸蛋,昏暗的室内一身泛着莹莹白光的肌肤给她刻下了深刻的印象。
“城里的姑娘咱们又不是没有见过,要我说可不抵李阎家小媳妇的半分美貌。”
想到那天小媳妇害羞的脸埋头的羞赧劲,一旁的小媳妇捂嘴一笑。
眼神透过人群回头睨了一眼不远处家家户户的村庄,“李家那个小媳妇一定很喜欢李阎吧,结婚那天的依赖黏糊劲看得我会心一笑,夫妻两人的关系好着呢!”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到了一个事,这办了婚礼三四天了,怎么不见小媳妇出门。”
“不会是李阎那个糙汉子见自己媳妇漂亮,往醋罐子里一泡,硬逼着不让人出来了吧!”
这话一出,下一秒,村头结过婚的过来人嘴角挂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夹带着说不出道不明的怪异。
像是了然,像是促狭,又含着点看破不说破的意味深长,一时间热闹的树下竟没有人开口说话了。
半晌午,母鸡打鸣的小院内,一声声嘹亮穿透力十足的鸡鸣声穿过小院透过窗户,叫醒了屋头里躺在炕上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