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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文学>老实人捡到阴湿病娇后晋江 > 第54章 别闹 说起来江砚学弟看着有点眼熟(第2页)

第54章 别闹 说起来江砚学弟看着有点眼熟(第2页)

有区别麽?

江砚笑而不语,只是拖着腔应了声好。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悄悄窥探着相拥的两人。江屿年在温暖的怀抱里昏昏欲睡,头顶一双深邃的眼睛正凝视着他,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爱意。

*

云山研游那日,天色湛蓝如洗,却刮着不小的风。几人在大巴车前集合,江屿年没想到会遇见路元白,还是这次活动的领队,正站在车门边安排座位。河清也来了,跟在郝梦後面排队,背着相机包,像是来取景。

江屿年刚要打招呼,手腕突然一紧,整个人被向後拉去。身後的人催促他快点上车,没办法,他跟学长只短短打了个照面就跟着队伍走了。

“哥,好冷。”江砚的声音闷在耳边,带着不易察觉的撒娇。一上车,他不由分说地把江屿年按在靠窗的座位,自己紧挨着坐下,高大的身躯将人笼在角落,也隔开了前方路元白的视线。

郝梦隔着两排座位坐在他们身後,忍不住嘀咕一句,还挺娇气。正想调侃“你哥就一件外套”,就见江屿年猝不及防地被扯过去,按在椅背上。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肩窝蹭了蹭,外套拉链掉下几寸,露出浅色衬衫。

江屿年顿时明白他的意图,窘迫地推拒让他别闹,还有人在呢。他紧张地扫视车厢,大部分同学在聊天或看手机,前排男生戴着耳机打游戏,後排空荡。但这毕竟是公共场所……他低声叫他名字,语气像在斥责。

江砚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往他怀里拱,拖长声音叫了声哥。那执拗的姿态,不像怕冷,更像是一种隐秘的占有。

江屿年被磨得没了脾气,窝在角落里叹了口气。片刻後,挣扎的力道松懈。趁无人注意,他捏着手指,轻轻扯开外套,敞开一个缝隙。从郝梦的角度,隔着椅背看过去,江屿年像把一个大号挂件藏进外套,手臂环着江砚的背,手掌无意识托着弟弟的後颈,呈现一个保护姿态。

郝梦看得直皱眉,这哥俩好得跟小两口似的。

江屿年对身後的目光毫无察觉,此刻,全部心神都被某个使坏的人攫住。他一手抓着对方的後领,一手抵唇,若无其事地看向窗外,避免引起注意。即便如此,还是被他的大胆震惊到了。那颗毛茸茸竟蛮横地蹭开第二层障碍,衔着胜利的果实反复炫耀。柔软的发丝被窗外的风吹着飘起,丝丝缕缕刮擦着下巴上的皮肤,仿佛在他心尖挠痒痒。

忽然窗外吹起一阵疾风,迎面打在江屿年脸上,肩膀跟着小幅度地颤,像被电流击中,理智被一点点唤醒。转头看向周围,车上那麽多人,几乎都认识他,前排打游戏的男生只要稍稍回头,就能看到他脸上的狼狈。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觉得头皮发麻。他没什麽力气的手抓了抓江砚的头发,但没用,还是八爪鱼似的抱着他一动不动。

江屿年没办法,只好来软的,嘴唇几乎贴在他耳朵上,“有人……”

“……”

江屿年真的怕了,要是被人看到两个男人抱在一起,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了。他张着小口,软软的嗓音透着浓浓的紧张和恳求,“求。你……”

听着像是要碎了,他哥脸皮还是太薄,骨子里传统,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觉得同性恋是异类。走在路边拉拉小手就紧张地四处张望,要放开简直天方夜谭。江砚顿了顿,几秒沉默後,像是满意,又像意犹未尽,总之没再叫他难做,替他整了整衣襟,但没有挪开,只是安分地贴着他胸口,闭目养神。江屿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他松开抓着後领的手,轻轻搭在江砚背上,也闭上眼睛小憩。

车厢里弥漫着皮革和二氧化碳的气味,窗外风景正不断飞速倒退。

一个小时後,大巴在目的地停稳。车厢里一片寂静,多数人都在昏睡。路元白起身唤醒大家,走到後排时,脚步微顿。

江屿年歪头靠在车窗上,睡颜安静。江砚几乎半个人窝在他怀里,头枕着他的肩,底下的衬衫湿了一小片,仿佛流的口水。江屿年即使在睡梦中,手臂也下意识将人搂得更紧些。这幅“兄弟情深”的画面看得路元白些微蹙眉,不似以往平静。

他轻轻拍拍江屿年的肩膀:“到了。”

江屿年迷迷糊糊揉着眼睛,看清是学长後本能地推开怀里的人。江砚被推醒,带着不悦坐起身,看到旁边立着的人没什麽反应,自顾自地嘟囔一句“哥怀里真暖,睡得特别香”顺手帮他把拉链拉到顶,遮住那片迥异的湿痕,整个动作熟练又自然,丝毫不违和。路元白脸色却有些僵硬,但什麽都没说,深深看了江屿年一眼,转身招呼大家下车。

下车後,清冽空气扑面而来。放眼望去,层林尽染,枫叶如燃烧的火焰,在阳光下流淌绚丽的光泽。河清早已架好相机,镜头追着载飘落的红叶下摆姿势的郝梦。江屿年正和路元白并肩而走,在交谈着什麽。江砚双手插兜,脚下的枯叶被踩出清脆的碎裂声。当两人不知不知觉拉开一点距离,一条长腿就插到了两人中间。

路元白侧头,正要继续刚才的话题,江砚忽然伸手拢紧江屿年被风吹散的围巾。动作看似温柔,指尖却在收回时不经意擦过他的耳垂,稍稍用力一捏。

江屿年疑惑地看过来。

江砚迎上目光,脸上慵懒散漫,嘴唇无声开合,透着浓浓的警告:

不准跟他说话。

“别闹。”江屿年压低声音,带着无奈纵容。路元白静静看着两人间的暗流涌动,脸上笑意未变,眼神深了几分。

江砚左手仍保持着为江屿年整理围巾的姿态,右手却借外套袖口遮掩,悄然卡住江屿年後腰迫使对方放慢脚步,与他同步,再次拉开与路元白的距离。

“又忘戴手套了?”

他从口袋里取出自己的,拉过手要给他戴上。

大庭广衆下,一个男人给另一个男人戴手套着实怪异,江屿年拍开他的手:“不用,我不是很冷。”

江砚没强求,下垂的眼淡淡掀起,越过他对上另一抹微妙的视线。漆黑的眸子折射出幽冷的光,而他的左手始终虚虚悬在江屿年背後,无声宣示这是他的所有物。

路元白仿佛没感受到冰冷视线,他神色如常地走近,目光落在江砚脸上:“说起来,江……砚学弟,看着有点眼熟。”

他顿了顿,语气状似闲聊,“跟我在电视上看的祁老有几分神似。”

江砚淡淡地瞥过去,面上波澜不惊,“是吗?”

“名字也巧,祁董的独孙,似乎单名也是一个‘砚’字。不过……”他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惋惜,“听说那位祁公子很久没动静了,祁老爷子前阵子病重入院,他大概一直在医院尽孝吧?真是孝顺。”

江屿年闻言惊讶看向对方,随即失笑摇头,“学长看错了吧?江砚怎麽会跟祁老长得像?”

那麽响当当的大人物,可不是他们普通老百姓能攀扯的。

路元白沉默片刻,才缓缓道:“嗯,可能我记错了,毕竟是电视里看的,有几分相似也正常。不过听说祁老这次病得确实很重,董事会变动很大,想来那位祁公子应该不久就会露面了吧。”

他偏过头,静静看着江砚的反应,对方脸上依旧漫不经心,仿佛在听陌生人的事。甚至弯腰从地上随意捡起一片完整的血红枫叶,在指间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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