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去调查他们的家庭住处,全家老老少少不要留任何活口!”
“是!冥王!”
屠北战轻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不要!!!”
见侍卫即将离开牢笼,其中一位北宁将转过身,瞪大了眼惊恐万分地望着屠北战,半晌,走向前去,颤抖着手开始脱衣服。
有一人带头,所有人自是都会向前,默认屠北战的逼迫,成为他伤害慕时的利刃。
衣物散落在地,伴随着关尧不住的嘶吼声,洗红了屠北战的双眼。
屠北战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但当目光移动到了双眼通红丶嗓音嘶哑丶踉跄着起身想要保护慕时的关尧时,眼底的光逐渐凌厉起来。
他厌恶极了关尧无论何时何地都对慕时死心塌地的模样。
他就像一只狗,就像一只癞蛤蟆,就像令人作呕的狗皮膏药,无时无刻地与慕时连在一起,心心念念地惦念着慕时,就连那对儿向来散发着刚毅的眸子,也因为倒映着慕时而变得柔软万分。
这样的关尧可真是让他恶心!
慕时是他屠北战的奴隶,他想怎麽做就怎麽做,想怎麽折磨他就怎麽折磨他!
除非他不要了,不然哪里能轮得到他关尧指手画脚!
想到如此,屠北战一对儿眸子猛地阴沉下去。
“你们这群畜生!!!”
关尧血红着眼,身形踉跄着挡到未做言语的慕时身前,眼中夹杂着愤怒与失望,“你们别忘了,将军对你们有恩!!!如果没有将军,你们现在都不知道死在哪场逃亡里了!!!”
“你们这样,跟你们身後那个畜生又有什麽区别!!!”
“为什麽。。。为什麽不能跟我一起合力保护将军!!!为什麽你们都要联合起来一起伤害对你们最好的人!为什麽!!!”
屠北战未对关尧的行为做任何言语,只是将压力压在了犹豫不决的北宁将们身上,“快点,本王没那麽多耐心等!再犹豫一次,本王保证你们连後悔的机会都没有!”
北宁将互相看了看,最终将目光移动到关尧身上,眼中夹杂着内疚。
“。。。对不起了,关将领。”
“我们知道将军对我们有着天大的恩情,但——”
“我们还有家啊。。。”
说完,不顾关尧满口谩骂与反抗,将关尧擡到了一边儿。
所有北宁将们颤抖着手脱去慕时仅剩的着装,直至了无生气的慕时唇角处溢出一丝鲜血,才明白慕时为何这麽长时间都没有反抗。
“将军他。。。咬舌了。”
一名北宁将转过头去,一脸祈求地望着屠北战,似乎在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屠北战挑挑眉,显然,慕时如此刚烈的做法在他的意料之外。
“死不了,就给我继续做你们该做的。”
说完,抱着臂膀,目光冰冷。
“不要。。。不要!!!”
关尧一遍一遍地挣扎着起身,身上尽是伤痕。
他用尽自己最後的力气撕扯着束缚着双手的手链,哪怕腕处鲜血直流,哪怕锁链嵌进骨肉,也依旧不肯放弃。
他口中不住谩骂着,直至最後,竟是沉下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