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的手,估计也不会好了,若是想好,就让你旁边儿那个同样嘴贱的主人为你花重金接骨接筋吧。”
他轻轻一笑,眉宇间尽是浪子的风流倜傥,配上一身如斯文败类的拘谨黄衣,虽是十分英俊,却给人一种多情的感觉。
就是这样看起来十分不正经的人,连来自门外的叫嚣都要亲自拦下,唯恐言柔再受到一点儿伤害。
“娘娘。。。啊。。。!!!娘娘!娘娘救我。。。”鲜血自被刺透的伤口处潺潺流下。
此刻的媚儿全无平日狗仗人势的嚣张气焰,哭诉着脸慢慢爬向尤舞求救,“娘娘救我。。。”
“你。。。”尤舞一跺脚,银牙紧咬,“媚儿说的都是真话!你是不是心虚了,所以才如此作为!!!”
“哦?我心虚?”归邪勾着唇角,半晌,手中又多出了一枚飞镖。
于食指尖上不住转动,见尤舞惊恐着面庞连连後退,半晌,眸间泛起一分杀意。
“嗖——”
“啊——!!!”
尤舞紧闭双眼,双手也因为害怕而盘踞在傲人的胸前握成拳头。
“啧,真是胆小如鼠的东西。”一声嘲讽自前方传来。
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自身上任何一处传来。
半晌,尤舞睁开眼,低下头,只见飞镖将一片裙角牢牢钉在地上,镖尖深深嵌进石砖中。
“尤舞,王妃殿。。。可不是什麽人都能来叫嚣的。”
“这次,我给你一个机会,如若下次,你再来敢找言柔的麻烦,这飞镖。。。可就不会再扔到你的裙角上了。”
他轻轻一笑,半晌,目光冷冽,再无平日模样,“滚!”
“你。。。”尤舞咬牙切齿地瞪着归邪,却又因为害怕,不敢再口出狂言。
将媚儿搀扶起来,不忘回头警告,“你会付出代价的!!!”
“我等着。”归邪靠在门上,对尤舞的警告嗤之以鼻。
星星点点的血迹自两人一瘸一拐的行走下洒落于石砖上。
归邪皱皱眉头,随即吩咐。
“去把血迹处理干净,别再让你们王妃因为这种人的血受到惊吓。”
“是,将军。”
归邪点点头,垂眼,擡手理理因为方才的跳落有些褶皱的地方,又擡起手,轻轻抚摸着发冠,理上两下。
再度打量自己一番,美滋滋地一笑。
“柔儿向来喜欢干净整洁,可不能让她因为这等小事不喜欢我。”
说罢,冲着殿内直直地走去。
“这辈子,再也不会让柔儿受到任何伤害了。”
他喃喃。
——
尤舞嫌弃累赘,一改往常模样,将受了伤不住哀嚎的媚儿连骂带骗地送去了太医院医治。
“真是晦气!”回往府中的路上,她吹鼻子瞪眼,一边怒骂一边不住唾弃着。
正在半低着头紧攥手帕小声嘀咕时,一位年轻小太医手中拿着一些人参经过尤舞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