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何时用上的五石散?”归染终是鼓起勇气问道。
谢渊没多说,只道:“很久之前,记不清了。”
归染没再问,只暗暗下定决心,定要帮他把这戒了!
方才挑起的欲望还没完全消下去,归染耳畔处男人的呼吸声逐渐被放大,她反应过来,想要往後撤,却被他拦腰往前抱紧。
“染染,帮我?”
归染瞬间面红耳赤,垂着眸轻点了点头。
她双手被他握住带着一点点撩开了衣袍。。。。。。
。。。。。。
翌日,归染醒来後谢渊已不再身侧。
冬青却火急火燎地跑来。
“娘娘,丞相府虞小姐上门来了。”
前厅。
虞归期端坐着,双手交叠在膝上时不时朝屋外瞧了瞧,径自等待着。
归染带着冬青刚进屋,她便站起身来。
“姐姐!”
她还是改了称呼。
归染点了点头,去到上首坐下,道:“今日亲自登门不知所为何事?”她没有多馀废话。
虞归期站在中央,见她如此,便深吸口气,直接跪了下去:“今日贸然前来,属实逼不得已,望姐姐恕罪,只是我有一事相求,”
她顿了顿,再道:“求姐姐赐药救救阿润,他快。。。快不行了!”
归染蹙眉,见她哽咽着就要落下泪来,疑惑问道:“黄润?黄润怎麽了?”
“他中了与您一样的毒。”虞归期垂着眸。
中毒?
归染有些不明所以,似是没想明白为何他会中毒?
“是。。。父亲,他为了您,给阿润也下了与您同样的毒。”虞归期背脊虽是挺直,头却是愈发地往下垂。
看她眼下青黑,弱柳扶风地模样倒是比从前消瘦了许多。
归染这才知晓,原来是这样,纵使之前心中便有些猜测,但如何也想不到那虞朗能疯成这样!
“妹妹为何不去求丞相大人,那是您的父亲呀,何况那毒还是他亲自下的!”
虞归期擡眸,眼里含着泪水,不禁愣怔住。
一息间,她回神,这才继续道:“父亲他。。。他也没解药了,我实在没办法了,姐姐您会医术,体内毒性能够压制,只要能救阿润,无论您让我做什麽都行!”她跪着往前,抓着归染的衣裙,不停地磕着。
归染垂眸看着那快要碎掉,低到尘埃里的人儿,此时内心很是烦闷。
“行了!起来说话!”
虞归期照做,额角已渗出血迹,坐在一旁期盼地看着她。
“你要知道,其实黄润的性命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归染实在是不想管。
“可是。。。阿润他。。。他是替您中的毒呀!姐姐。”
归染好笑,又不是她让黄润当替身的。
虞归期不解,见她面色不虞依旧不松口,不禁冷声又道:“没想到姐姐您当真冷血,就算是父亲给您的下得毒又如何,若不是父亲母亲,您如何来到这世上?这一切的一切他们也是受形势所迫,逼不得已而为之,怪不得旁人,黄润从来都是无辜的,他为了您甘愿受父亲摆弄,您难道从始至终就不曾知晓麽!”
她这话一出口,归染再也坐不住。
“我自身难保,没空管旁人!”
她站起身,往外走去:“冬青,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