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霍振华说,谢勉是军区附近的原住民。
他们军区的大本营就坐落在桃花岛上。
这麽说来,她必须去岛上走一遭。
衆人在等待中又熬过了一天,列车还是没有开动的迹象。
苏梦如法炮制的又捐赠了一次,就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了。
无他,大家都想看看到底是谁能一次次无偿拿出那麽多的物资,以至于在各个车厢连接处都有人站岗。
就连厕所也找不到空隙的时候。
没有了她的捐赠,人们先是猜测好心人是否将家底都掏空了。
随即,将要饿肚子的恐慌情绪在列车里蔓延。
尤其是伤员,情绪最为低落。
苏梦无奈地摇头,借着上厕所,回空间又收割了一批瓜果。
就在她出厕所的时候,列车忽然啓动。
她趔趄着向後倒,手臂胡乱抓的时候,正打在门框上。
顿觉肌肉割裂丶骨头酸麻,似乎要断了。
她痛呼出声:“啊!什麽破车,怎麽也不广播一下。”
她气哼哼地靠在门框上,委屈的揉着手臂。
忽然,头上罩下一道阴影。
还没擡起头,就听到人的嗤笑:“拉屎不出,怪茅厕呀?稀奇!”
这会儿,苏梦气得也不痛了。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除了霍振华还能有谁?
她猛然擡头,拳头抡圆了呼过去,却被如钳子一般的五指扣住,动弹不得。
苏梦气呼呼地瞪他,“多管闲事!”
狗男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一见面就喷毒气,实在是晦气!
她气呼呼地挣扎,试图将拳头拉回来。
可她那点力气,在霍振华眼里连挠痒痒都不够。
原本他看到人要哭了,只是想开个玩笑逗弄一下,没想到她这麽小气吧啦的。
变脸就变脸,还用拳头招呼他。
呵!一日不见,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啊。
动手就动手,还敢心里蛐蛐?
他想拉过来教训一下。
可感知到掌心里的柔软,心也软了。
那在掌心里扭来扭去的拳头,就像是那次在他胸前拱来拱去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