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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王藏娇妻 陵王会将领(第2页)

何贞儿凝视着兰泽,“若是当时贞儿没有怀上殿下的孩子,殿下还会与贞儿……奔向这十年一剑吗?”

兰泽乐,“说什麽呢?!我若对你无意……”擡手抚上脸庞,“又怎会让你生子……”对于兰泽而言,若非他自愿,不然绝不可能有“私生”。所以当年兰泽毫不犹豫决定留下孩子并在以後的岁月里始终如一。以至如今二人,不算正怀着的,已育有二男一女。

上林偏殿——

“你这儿脂粉气也忒重了。”兰肃坐在洪越房内,边品茶边抱怨。

“主要是人刚走,”洪越坏笑着。“之前太乐令给推荐的乐府内几个,其中有俩就是昨儿六舞领跳的。”

“哎,”兰肃轻叹口气笑骂道:“天下滥情第一,古今不肖无双。寄言纨绔与膏粱,莫效此儿形状。”末了还不忘加上句,“你就是咱神川的洪宝玉。”

“得了吧你。您这见天儿万花丛中留的主,咱俩谁也别说谁!”

“你吧,昨儿夜宴同着那麽多人面儿,我是没愿说你。”指着洪越,“你能别给我造名声吗?”

“哟!您这麽一个视声名如粪土的主……怎麽着?这是要改邪归正?还是……要效仿晋王时的隋炀帝了?”

“别乱说话!这叫修身慎行。”

过了会儿,见兰肃只坐着品茶,也不说话,“怎麽?合着您这修身修得是闭口禅吗?”

兰肃想了想,放下手中茶杯,“好内怠政曰炀,肆行劳神曰炀,去礼远正曰炀,逆天虐民曰炀,你说这皇帝得多不靠谱?!”

洪越心里笑,想这陵王不知道又抽得哪门子风。

“不过啊,要说这杨广呀,他也冤!这‘炀’呢,是唐高祖李渊给他定的,能说他好吗?!”

洪越为兰肃添着茶:“那要这麽论,没说他桀丶纣丶厉丶幽算客气了。”

“毕竟父辈是连襟,又互为表兄弟,高低得给个面子。”兰肃品着茶乐。“想内杨广还为晋王时帅军灭陈,结束从孟德公逼汉献帝迁都许昌算起近四百年的分裂,完成大一统。而後又灭吐谷浑,收青海入版图。开创了科举制使阶级不再固化,修建京杭大运河造福後世。咱且不论其罪在不在当时,可这功确在千秋。隋恭帝杨侗对他的评价是‘明’,咱就算他们是自家人,但窦建德可说他是‘闵’——慈仁不寿曰闵。”

“灭陈,杨广只是挂名,实际指挥的是高颎。《隋书》上说三军谘禀皆取断于颎。至于科举制究竟是始于他还是李唐,还是北魏丶北齐……反正不管是哪个,这不还有争论吗?打吐谷浑丶修运河,那就更不用说了,用劳民伤财丶祸国殃民都不足以形容。”

“你别听风就是雨,净听内些人乱说!这史书到底怎麽档子事儿你不知道啊?合着他们写什麽你都照单全收呀?没听过尽信书不如无书吗?!”瞟了眼洪越,“这人啊,归根到底得有自个儿辨别是非的能力。”说着,单指敲着几案,“咱就说内写《隋书》的魏征,位居李唐凌烟阁二十四功臣第四位,贞观年间官至司空丶太子太师丶郑国公。还有内写《通史》的杜佑,就是感叹‘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後庭花’的杜牧他爷爷,乃李唐德宗时的宰相。再说了,内《资治通鉴》成书都几百後的事儿了,也都是根据前人的书写的,它说法能不一样吗?!虽说内写《北史》的□□倒是隋朝人,可後来续写的李延寿在李唐贞观年间可做过太子典膳丞,谁知道他改没改过!”拿起杯子抿了口,“暮江平不动,春花满正开。流波将月去,潮水带星来。夜露含花气,春潭漾月晖。写这诗的主啊,很难想象能和‘炀’联系起来。”

“那您瞧瞧内瘦金体儿丶还有徽宗鹰,能和靖康之耻联系起来吗?能想到这皇帝据说最後被做成灯油了吗?”

“你就看内《瑞鹤图》丶《五色鹦鹉图》丶《芙蓉锦鸡图》,内劲儿都使那上面儿了,他不灭国谁灭国?!”

“行,小祖宗,就当我眼拙了。”

兰肃白了眼洪越,“最近什麽情况?”

“北军的将领最近召见的比较频,穆司农也经常出入,大鸿胪和宗正的官员汇报的都比平时勤。对了,你知道吗?”洪越瞧了眼兰肃,“刚听说镇北将军今儿回朝了。”

“嗯。”

“怎麽办啊?”

“什麽怎麽办?”

洪越乐,“看来……他家人是真喜欢你呀。”

“啧!你这人特没劲!”起身离开,都快出门了又回头甩了句:“你内破茶推涩!”

洪越笑着摇头,看这架势肯定是有人惹他了。心想:这谁啊,没事儿招他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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