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众嫔妃向皇后请过安,坐下开始闲聊。
皇后虽然不管宫务,但问两句还是可以的,她开始找事,
“宫中的例银都放了吗?”
冯若昭回她,
“都已按时足了。”
宜修见没有挑起事端,便又仔细问,
“内务府放的例银,敬贵妃可都瞧过账簿吗?账目是否都清楚呢?”
冯若昭微笑应声,
“各宫各人都是按着老祖宗定下的月例银子放的,并无错漏。”
皇后看向一直想说话却没有机会的华妃,
“可给华妃看过吗?”
冯若昭先年世兰一步开口,
“不用看,入宫以来,一直是臣妾掌管宫务,对过的账目从无错漏。且华妃忙着教新人如何侍奉皇上,看了也费事,反而延误了例银放,惹得阖宫抱怨。
整日只知道争风吃醋为难新人,不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心性不足难当大任,反而让奴才们笑话,为尊上者愚笨无能。”(这是原剧里年世兰霸凌冯若昭的话,稍微改了下)
年世兰气的捏紧手中帕子,另一只手指着冯若昭,
“贱人,你在胡说什么!”
冯若昭猛的拍向木椅扶手,
“年氏辱骂上位,含珠,掌嘴二十,以儆效尤!”
皇后想要阻止,但她这个后位也就唬唬那些小嫔妃,对冯若昭可没用。
“皇后娘娘,您没听见她辱骂臣妾吗?按宫规,辱骂上位,该当何罪,您不会不知道吧?臣妾看在她是妃位的份上,已经从轻落了。”
冯若昭说完,当即就有两个嬷嬷压住年世兰,含珠上前掌嘴。
其余嫔妃被这变故吓得不敢出声,敬贵妃娘娘平时对她们都很和善,唯独对华妃……
一时间,殿内安静的只能听到巴掌落在脸上的“啪啪”声。
直到打完了二十个巴掌,年世兰的脸颊两边已经有了明显的红痕,她简直快要气疯了,
“冯若昭,你别得意,皇上一定会替我报仇的!”
冯若昭粲然一笑,
“看来这一顿巴掌没让你学会上下尊卑,竟敢直呼本宫名讳,还想挨打吗?”
年世兰飞快权衡了一下,从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
“敬、贵、妃!”
年世兰这种肆意欺凌别人的人,永远不可能学会尊重,冯若昭懒得再多费口舌,她没有理会年世兰,而是转向宜修,
“皇后娘娘,臣妾还有宫务要处理,您若没什么事,臣妾便先行告退了。”
宜修看了一场好戏,她感觉自己以前在王府里对年世兰的隐忍都白费了,原来教训她这么爽,她沉浸在懊恼之中,随意回了一句,
“没什么事,就都散了吧。华妃,你赶紧去找太医拿些药膏涂抹一下。”
年世兰没有回她,闷声点头,匆匆的行完礼后第一个离开了景仁宫。
她没有去养心殿告状,而是回去召了费云烟,想要她出主意,怎么弄死冯若昭。两人商量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什么对策来。最后只想出在宫务上做些手脚,给冯若昭找点麻烦。
至于曹琴默,由于宜修早早的被胤禛制裁,她怀孕时根本没有人动手脚,也不欠年世兰什么。从前在王府,她为了不被年世兰针对,才多有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