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下车。
人群就围了上来。
“是顾团长!”
“林晚意同志来了!”
闪光灯疯狂闪烁。
记者们挤在车门口。
话筒几乎怼到了顾砚深脸上。
“顾团长!请问林晚意同志现在在哪?”
“她今天来查成绩,心情怎么样?”
“有信心考上吗?”
顾砚深的脸色沉了下来。
“让开。”
但记者们不肯让。
“顾团长!听说有人质疑林晚意同志作秀!”
一个年轻记者挤过来。
“您对此有什么看法?”
顾砚深停住脚步。
他转过头。
看着那个记者。
眼神冷得像刀。
“你说什么?”
那记者被他的眼神吓了一跳。
但还是硬着头皮说:
“就是……有传言说……”
“林晚意同志在产房答题……”
“可能是为了博眼球……”
“啪!”
顾砚深一把抓住那记者的领子。
“你再说一遍?”
他的声音很轻。
但带着压抑的怒火。
周围瞬间安静了。
那记者吓得脸都白了。
“顾……顾团长……我……我只是……”
“闭嘴。”
顾砚深松开他。
他看着周围的所有人。
“我妻子。”
他一字一句。
“在产房拼了命答完最后一科。”
“你们谁要是敢说她作秀。”
他停顿了一下。
“我让他知道什么叫军法。”
说完。
他转身。
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