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
神月佑摊开手。
“一个成了理想主义的偏执狂,一个成了力量至上的疯子。他们斗了几千年,把整个世界都拖下了水。”
“这就是你的‘道’?一个失败了千年的实验品?”
羽衣的虚影剧烈地晃动起来,几乎快要溃散。
这些话,比任何阴阳遁的攻击都更具杀伤力,字字诛心,将他最后的骄傲与理念击得粉碎。
“那……汝的‘道’又是什么?”
他艰难地维持着形态,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
“毁灭一切,然后呢?在废墟上建立一个由你独裁的王国?”
“独裁?”
神月佑挑了挑眉,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词。
“不,我没那么累。我只是要建立一个绝对的秩序。”
他没有再用语言辩驳。
神月佑抬起手,对着身前的虚空轻轻一挥。
空间如水波般荡漾开来。
一幅清晰的画面,取代了这片混沌的虚无,展现在羽衣面前。
那是一座庞大的村落,远比木叶更加宏伟、更加繁华。
街道上,不同忍村护额的忍者并肩巡逻,脸上没有丝毫敌意。
曾经的叛忍,被通缉的要犯,此刻正作为导师,教导着一群不同血继限界的孩子。
宇智波的少年和日向的少女在切磋体术,漩涡一族的孩子在旁边为他们加油。
平民的脸上洋溢着安逸的笑容,那是一种自内心的、对未来充满希望的安宁。
画面的最中央,一座高塔直入云霄,上面刻着两个大字——【神隐】。
“这是……”
羽衣看着这幅画面,彻底失语。
他看到了他梦想中‘忍宗’的最终形态,人与人相互理解,力量不再是纷争的工具,而是共同建设家园的基石。
但这并非通过虚无缥缈的“爱”来实现。
而是通过一种他无法理解,却又无比高效的秩序。
“我的道,很简单。”
神月佑的声音在羽衣耳边响起。
“统一所有力量,整合所有资源,分配所有利益。”
“当生存不再是问题,当上升的渠道公平公正,当最顶端的力量强大到足以镇压一切宵小之辈时,纷争自然就不‘需要’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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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期望他们相互理解,我只会让他们明白,合作的收益,远大于对抗的成本。背叛的代价,他们谁也付不起。”
“这就是我的‘道’,一个没有bug,强制运行的和平程序。”
画面消失,空间重归混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