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啦!”
匕堪堪划过他左臂外侧,带出一道深可见骨的血痕,鲜血瞬间染红了玄色衣袖。
“找死。”
萧凛这才“勃然大怒”,回身一脚将宋景睿踹得像滚地葫芦般撞上另一根柱子,彻底晕死过去。
“阿凛!”
宋时愿惊呼,扑过来抓住他流血的手臂,眼眶瞬间红了。
满脸都是心疼和愤怒。
“你怎么样?”
她气得转身狠狠踹了地上死狗般的宋景睿几脚
“卑鄙小人,只会偷袭!”
萧凛忍着痛,握住她的手:“皮外伤,无碍。先离开这里!”
他护着宋时愿,无视一地狼藉,大步流星走向府门。
所过之处,侯府下人无不惊恐退避。
府门外,宋坤还在唾沫横飞地表演:“秦征!今日之辱,本侯定要……”
“宋坤!你这人面兽心的老匹夫!给我闭嘴!”
一声清脆却饱含怒火的厉喝,在宋坤背后响起。
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宋时愿出现在侯府大门内。
她还搀扶着,一个戴着面罩,手臂染血的护卫。
“阿愿!”秦绥宁惊喜尖叫。
秦征虎目圆睁,怒指宋坤:“宋坤!你还有何话说?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愿丫头不在府中吗?这又是谁?”
宋时愿环视一圈惊愕的围观人群,声音清亮,字字泣血:
“诸位父老乡亲!大家评评理!”
“永宁侯府宋家,蛇蝎心肠,禽兽不如!”
“今晨假借老夫人病重,骗我回府!实则在房中点燃烈性迷香,欲毁我清白,再以此要挟控制,夺我钱财。”
她猛地指向身边萧凛染血的胳膊,悲愤道:
“若非我的护卫拼死相救,此刻我宋时愿早已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而这伤,就是侯府三公子宋景睿,阴谋败露后恼羞成怒,背后偷袭所留。铁证如山。”
“此等恶行,天理难容!”
“我宋时愿在此立誓,绝不罢休!定要告上公堂,求一个公道,让这满门龌龊,付出代价。”
“轰——!”
人群彻底炸了。
“天啊!太恶毒了!”
“残害亲生女儿?畜生啊!”
“告!必须告!告到他们倾家荡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