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爷,对女孩子,还是温柔些好。”
乔眠闻言,立刻转过头看向谢时泽。
她对着谢时泽嫣然一笑,眼波流转间带着感激和娇媚,软软地附和道:
“就是呀”她微微晃了晃被池野攥住的手腕,语气带着点撒娇的抱怨,“还是谢少会怜香惜玉”
这话如同火上浇油。
池野周身刚刚平息些许的戾气瞬间以更凶猛的态势爆裂开来。
他猛地将乔眠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带,另一只手如同铁钳般箍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前,彻底隔绝了谢时泽的视线。
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带着怒火喷在乔眠耳畔,声音如同从地狱传来,充满了血腥味的警告:
“乔眠,你最好看清楚,”他的手臂收紧,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现在抱着你的人,是谁。”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露台入口处的纱帘再次被掀开。
陆行俞迈步走了进来。
他显然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人,尤其是这样一幅……诡异的画面。
他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混血的面容在月光下如同冰雕,眉宇间带着一丝处理完琐事后的淡淡疲惫,本想独自来此透口气,却意外撞破了这暗流汹涌的对峙。
他的目光极快地扫过全场——
池野正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将乔眠紧紧箍在怀中,周身散着骇人的戾气。
陆行俞分析着眼前的局势,最终,那冰冷的目光落在了池野紧搂着乔眠腰肢的那只手上。
那只骨节分明、充满力量感的手,此刻正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贴在乔眠纯白长裙包裹的纤细腰线上,刺眼得让他冰封的心湖骤然裂开一道缝隙。
他甚至能清晰地回忆起,方才在楼下,她穿着这身裙子,裸露着那片雪白背脊时,是何等的惊心动魄。
而现在,那片他仅仅惊鸿一瞥便觉得晃眼的肌肤,正被另一个男人以如此强势的姿态触碰、占有。
陆行俞下颌线瞬间绷紧,如同拉满的弓弦。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前迈了半步。
然而,就在他脚步落下的瞬间,理智如同冰水般兜头浇下,让他硬生生止住了所有动作。
他有什么立场?
姐姐的未婚夫?这个头衔让他心生排斥。
朋友?他们连熟悉都谈不上。
他甚至连一个合适的、上前将她从池野怀中拉开的身份都没有。
这个认知像一根冰冷的针,精准地刺入他心脏最深处,带来一阵尖锐而清晰的刺痛感,比他以往面对任何商业对手的刁难、任何家族内部的倾轧时,都要来得强烈和难以忍受。
他只能站在原地,身姿依旧挺拔冷峻,如同风雪中屹立不动的松柏。
而被池野禁锢在怀里的乔眠,在听到动静时也微微转过头。
当她看到来人是陆行俞时,那双狐狸眼里极快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兴味光芒。
她非但没有因为这尴尬的场面而感到窘迫,反而若有似无的笑意加深了些许。
在三个风格迥异、却同样出色的男人无形对峙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中心,乔眠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试图从池野的禁锢中转过身来,面对陆行俞。
池野手臂下意识地收紧,但在她带着点嗔怪的眼神注视下,最终还是略微松开了些力道,允许她侧过身,却依旧将她圈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乔眠得以正面看向陆行俞。
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狐狸眼,目光落在陆行俞冰冷俊美的脸上,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纯然的无辜和一丝恰到好处的、仿佛刚刚脱离困境的柔弱。
她用那副娇软得能滴出水来的嗓音,对着陆行俞,语气带着点委屈,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轻轻唤了一声:
“行俞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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