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
林衔秋说:“其实应该是有七种。”
李却归一阵无语,他阖上眼睛,懒散道:“你要是想说第七种在谁谁谁的眼睛里之类的话,我就吐你身上。”
林衔秋揉他脑袋,感慨道:“没风趣,这是罗格很有名的一个诗人写的。”
李却归:“关我屁事。”
林衔秋笑眯眯地亲他:“真想把你丢进海里。”
李却归睁开眼睛,伸出手去摸林衔秋的脸,然後在他脸上拧了一把:“真巧,我正在思考怎麽把你分尸丢进海里喂鲨鱼。”
林衔秋挑眉:“不给慕斯吃了?”
李却归手一顿,接着轻描淡写道:“你这人太晦气,上辈子慕斯吃了你的骨灰,第二天就死了。”
最後一缕夕阳的光芒消失在天边,而後起风了,卷着腥咸的凉风吹乱李却归的发梢。
林衔秋拢了拢他的头发,将裹着毯子的他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同时对李却归的行为做出点评:
“缺德。”
翌日,林衔秋终于要回学校去上课了。
他起了个大早,翻出叮铃作响的锁链,准备往李却归脚上拷。
被他握着脚踝上锁时,李却归醒了过来,他意识到林衔秋在干什麽後,心中怒火猛增,对着他一顿连骂带踹。
林衔秋不悦地抓住他的脚踝:“再乱动信不信给你掰断?”
他手上力道加重,李却归反抗的动作小了点,他扯着自己脖颈上的锁链,骂道:“你个畜生……你这样我还怎麽上厕所?”
林衔秋淡定道:“这是定制的,刚刚好够你到厕所的距离。”
李却归看到自己拷在一起的脚,简直要被气笑,他晃了晃自己的脚,锁链碰撞发出泠泠响声。
“你给我锁成这样,让我怎麽去?”
林衔秋打了个哈欠,怏怏摆手,懒散道:“你要是真想上,爬也能爬过去。”
“你……!”
林衔秋转身拿起一块面包片堵住他的嘴:
“一日三餐,还有水,都在这里了。”
对上李却归要杀人的眼神,林衔秋含情脉脉道:
“再过两个星期就放暑假了,以後我有的是时间陪着你,别太想我。”
他俯身亲了下李却归的额头。
李却归快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