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老师应声,提高音量说:“修道院的负责检查,男的查男的,女的查女的。剩馀人全排好队,一个个进屋。”
有人不满,小声道:“凭什麽修道院的不能查。”
臧老师听到这句话,回头看他,面无表情问:
“修道院离伊甸快三公里的距离,你觉得修女们有这体力把她抱过去扔了,还是那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孩有这能耐?”
那人底气很不够地虚声说话:“万一是团夥作案呢?”
芳姨气不过,抹了抹眼泪,怼了一句:
“都是手底下看着长大的孩子,我们不像有些人那麽恶毒畜生!”
臧老师也很烦这人再三忤逆自己,直接提起他的後脖领子:
“你话那麽多不会是做贼心虚吧?你先进去接受检查。”
听闻此话,男人脸色突变,忽然剧烈挣扎起来:
“不!我不接受,不公平!他们凭什麽不接受检查!他们凭什麽不接受检查?!”
他突然这样,就更像是有问题的人了。
臧老师使了个眼色,前面已经验过身证明自己清白的人默契地把那个男人摁住,拖进了教堂里面。
没过一会,他们就脸色凝重的走出来了。
“他胳膊和脖子上都有划痕,肚子上也有。”
一个教徒说。
李却归擡起头,看向教堂大门的方向。
下一秒那个男人衣衫不整的爬出来,脸上爬满了眼泪:
“我错了!臧老师我错了……我不该鬼迷心窍……我就是没控制住自己而已……”
臧老师和蔼的表情挂不住了,隐隐有戾气浮现:
“给我弄下去,泡在章鱼桶里二十一天,不是控制不住自己吗?和章鱼好好玩。”
他被拖走,临走时还骂骂咧咧的:
“是老刘告诉我她落单的!麻痹的……老刘你个怂货!怂恿老子过去,老子把她掐晕了你反倒是不敢上了!”
老刘苦着脸,跪着去抓臧老师的衣袖:
“不是,他乱攀咬人,臧老师您可别信他的话啊。”
臧老师甩开他:“平日里你也没少制造恐慌,看你平时也挺闲的,我给你些事情做吧,你去刷三个月男厕。”
这比起刚刚那个人,和开恩没什麽区别了,老刘松了口气,认命地站起来,扯出讨好的笑:
“我这就去……这就去……”
惩罚完这两个人後,臧老师就这样轻飘飘解决了一桩命案,然後说:
“珍珍是个好孩子,平日里对神也非常虔诚,我会请求神在天上给她一个好职位,以後她就能在天国享福了。
但是珍珍这事……比较污秽,神喜欢纯洁的孩子,祂若是知道了,恐会不喜欢她,所以为了珍珍着想,此事以後莫要在议论。”
李却归听到他冠冕堂皇的话,讽刺地笑了下。
季珍珍的尸体被擡上担架,四个人擡起她离开,不知道会把她弄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