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沈晚君哽咽着,无力祈求。
被迫抬眼,睫毛上的泪珠在昏光里染晕了色彩。
萧肆锦将她抱起,这次并不是去笼子里缠绵。
而是轻柔的将她放倒在密室里安置的床榻上。
他扯下红绸,如血刺眼。
遮住她的双眼后,两端还垂落在囚笼边缘,红绸带子很长。
他坐在床榻上,指尖游走在她雪白得锁骨上。
她身上薄纱半褪,露出大片瓷白肌肤,青丝披肩。
娇喘声在死寂的空气中不断放大,清晰回荡。
然而,脚踝上的锁链,冷硬无情的提醒着这场禁脔真相。
“你看…你也想朕疼爱你。”看着她的反应,他忽然笑了。
声音里裹挟着丝绒般的狠戾和情欲。
他残酷的逼她正视,她的身体有多么的诚实。
被红绸遮掩,沈晚君眼中一片黑暗,心里的恐慌和无助吞噬着她。
“不、我没有…”眼泪隔着红绸猛然落了下来。
萧肆锦将锁链握在掌心,骤然收紧了几分,薄纱飘然散开,他喉间翻涌了两下。
他俯身,指腹擦掉她的泪水,音色温柔的像裹了一层毒,“没关系,晚晚现在是朕的笼中雀了。”
“朕有的是时间在这里陪着你。”
有的是办法和手段让她眼里心里只有他,也只能有他一人。
沈晚君脸色虚弱的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
她软下性子祈求他,“萧肆锦,你不能关着我。”
“我求求你,放我出去。”
她被他囚禁在这里,江幸怎么办!
他一定会吵着兄长,带他去找她,如果他们来了华都。
他的身份一定瞒不住的。
“嘘…”萧肆锦眼中迸出鬼魅般的兴奋戾色。
他轻碰出锁链细碎的声响,低沉的嗓音像疯了魔一般的道,“晚晚,你听…”
“这锁链的声音,好听吗?”
“它会永远陪着你,直到永远。”
“所以不好听,晚晚也要受着,要习惯。”
说完,他像变了个人一样,森冷的瞳仁骤紧,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弥漫开来。
沈晚君顿时感觉有股刺骨的凉意侵入身上的每个毛孔里。
让她不寒而栗。
而萧肆锦已然失去理智般将她压下,滚烫的身躯贴着她。
薄唇肆意碾过索取她的双唇,眼底化不开的偏执就像这里的囚笼。
困住她。
也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