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爱
岑乐摸了摸肿胀的嘴唇,这小白咬的,现在倒成了云哲家暴的证据了。
她放下手机躺在床上。
“呼……怎麽办?”
云哲说:“以後出门要包裹严实,绝对不能露脸。”
岑乐:“嗯,好,我要起诉那个彩票店老板!他发监控出来泄露我的财産隐私,还造成这麽大的影响,绝不能原谅他!”
云哲:“好,那我们现在就出去找律师。”
两人重新打扮一番,戴好口罩墨镜後才走出酒店。
来到律师事务所,岑乐把事情经过跟律师讲了一遍,签订好了委托书。她一定要让发监控出来的人付出代价。
离开律师事务所,岑乐和云哲找了个不错的饭店包厢,叫了不少菜。
岑乐说:“要不,我再发个澄清视频帮你解释下,我的嘴唇不是你打的,是……”
云哲看了她一眼说:“是小仓鼠咬的对吧。”
岑乐:“嗯。”
云哲无奈地笑了笑:“算了吧,越洗越黑,等下会说我,自己打老婆还不够,还让小仓鼠也来咬。”
岑乐惊愕,“呃?哈哈哈,那好吧,那就先不澄清了。”
云哲说:“其实大多数人都没有恶意,他们只是看不到真相才激动发言的。”
岑乐点头:“嗯。”
云哲:“时间久了他们就会忘记这件事了。”
岑乐举起杯子:“那希望他们早点忘记吧,来干杯~”
云哲:“干杯。”
两人在包房休息了两小时後又开车回了酒店。
岑乐戴上手套打开白狐的笼子,想对白狐强制爱一番,但被白狐咬过的嘴唇隐隐作痛。
岑乐脑海中浮现出她还是小仓鼠的时候,被人玩弄于手掌之中她是多麽地厌恶那些人。
人类想摸摸小仓鼠,但小仓鼠未必愿意被碰,它不敢咬人是因为害怕人类杀死它。
也许白狐也是这样厌恶着她吧?所以咬她。岑乐放弃了对白狐强制爱的想法,她决定用美食诱惑温柔爱。
她从袋子里掏出一些鼠粮放在手心,然後把手伸进笼子。
“小白~有好吃的,快出来哦。”
笼子里没动静,岑乐耐心地等着。
过了几分钟,白狐从小木屋里爬了出来。
它在空气里嗅了嗅,胡须颤抖着慢慢爬到了岑乐手边。
它闻了闻岑乐的手,迷糊的眼睛突然睁大,一口咬住了岑乐的厚手套。
狠狠咬了好久,它发现敌人一直都没有反抗,也许已经被咬死了。
它终于松口,擡头闻了闻岑乐手上的鼠粮。
鼠粮的香味好像让它特别满意,它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岑乐的手,抱起鼠粮就往嘴里塞。
岑乐趁着白狐猛塞鼠粮的功夫,悄悄地,平稳地,把手拿出了笼子。
她蹲在地上,降低手与地面的距离,防止白狐突然受惊掉下去摔死。
然後,她悄悄地用嘴唇,在白狐後背的毛发尖上亲亲又蹭蹭。
她的动作超轻,白狐在忙着装干粮的时候,是不容易发现她的所作所为的。
这种偷偷摸摸的“强制爱”让岑乐内心兴奋得想尖叫。
哈,实在是太满足啦!
眼看白狐就要把手心里的干粮装完了,岑乐赶紧用另一只手又抓了一点添上去。
等白狐两边夹馕都快装满的时候,岑乐才缓缓起身,两只手护着白狐送回了笼子。
白狐从岑乐手上下来,刚走了两步,突然猛地转身往後看。
“!!!”
岑乐吓得心惊肉跳,难道白狐发现自己被猥亵了?
她尬笑着说:“嘿嘿嘿,小白白~吃饱饱睡觉觉,刚才什麽也没发生哦~”
白狐嗅了几下没有发现什麽危险,搓了搓脸,爬到笼内隐蔽处开始卸货。
岑乐窃喜,下次继续。
“嗡——嗡——”岑乐手机响了,是朋友打来的,她点了接听,“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