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卫国一出来,
就看见在门口耍无赖的刘海中和阎埠贵。
脸上没啥表情,就这么平静地看着他们。
“二大爷,三大爷。”
“二位堵在我这实验院门口闹,想干什么?”
刘海中见他出来,腰杆立马挺直。
“林卫国!你总算敢露面了!”
他往前一站,唾沫星子乱飞。
“我问你!我儿子刘光天怎么就作弊?他在卷子上写我名字,那是尊重长辈!
你凭啥取消他资格?你这是不把我们老同志放眼里!”
阎埠贵扶扶眼镜赶紧跟上。
“还有我家解成!笔试就差临门一脚!
你面试凭啥刷他?是不是对我们这些老邻居有意见?”
两人一唱一和,把自个儿摆在受害者的位置。
好像林卫国是故意整他们院里人。
林卫国听完,嘴角一撇,像是在看两个小丑。
扭头对身后的研究员吩咐。
“小李,把刘光天和阎解成的卷子和面试记录拿来。”
“是,林总工。”
叫小李的研究员跑回屋。
没一会儿,就拿着两个档案袋出来。
林卫国接过档案袋,先抽出刘光天那张满是墨水疙瘩的卷子。
直接甩到刘海中面前。
“二大爷,你自个儿瞧瞧。”
“卷子一百分,你儿子考十八分。”
“这还是蒙对几道选择题。”
“至于作弊,卷子上‘我爸是刘海中’六个大字,写的比答案都清楚。”
“按规定就是零分,取消资格。”
“我没把这事捅到厂保卫科,已经是给足你面子。”
刘海中盯着那张跟鬼画符似的卷子,一张老脸涨成猪肝色。
张着嘴,半天憋不出一个屁。
林卫国看都不看他,又抽出阎解成的卷子。
“阎三大爷,你儿子笔试六十一分,擦边过。”
跟着,他又拿出一张面试记录表。
“面试,我问了他三个问题。”
林卫国盯着阎埠贵,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
“第一,一加到一百等于多少?他算了半天没算出来。”
人群里有人没憋住,噗嗤一声。
“第二,我们国家都在哪?他说在天安门。”
这下,围观的好几个人直接笑出声。
“我的天,这还不如我家上小学的娃!”
“第三个问题,我问他,一个零件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