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他怎么答?”
林卫国看着脸色白的阎埠贵。
“他说,‘找我爸,我爸是老师,他啥都懂’。”
“哈哈哈哈!”
人群笑成一片。
阎埠贵那张脸由白变紫,血气全冲上脑门。
耳朵里嗡嗡直响。
地上要是有条缝,他能当场钻进去。
这哪是来讨说法,这是被人扒光了衣服游街!
“三大爷,二大爷。”林卫国的声音冷下来。
“实验院是国家搞科研的地方,不是你家后院。”
“这地方,不看关系,不看面子,只看本事。”
“你们儿子啥水平,自个儿心里没数?跑我这耍浑,丢人现眼。”
他一挥手,冲着保安下令。
“把他们请走!往后这两人敢靠近实验院一百米,
直接通知保卫科,按扰乱国家重点单位秩序办!”
“是!”
保安立马过来,一人一个,架住魂不守舍的俩老头。
“两位,请吧。”
刘海中和阎埠贵,像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被拖走。
阎埠贵腿一软,还打个趔趄,差点摔个狗吃屎。
周围的人群又爆出一阵大笑。
那些指指点点和不加掩饰的嘲笑,像钢针一样扎在他们心口。
两人这辈子的老脸,今天算是丢干净。
招新的事告一段落,这场闹剧也成了厂里好几天的笑料。
转眼,天就冷下来。
入冬的第一场雪悄没声地落下。
四合院的屋檐下,挂上一排亮晶晶的冰溜子。
林卫国和娄晓娥的婚期,就定在这雪后。
这天,娄振华亲自上门,商量婚礼的事。
“卫国,我的意思,婚礼就在院里办。”
娄振华坐在林卫国家,喝着女婿泡的热茶,一脸笑意。
“把全院街坊都请来,热热闹闹。一是给晓娥体面,风光嫁你。
二是也叫大家看看,咱们家不是小气人,懂人情世故。”
林卫国本想去饭店简单办两桌。
他不想跟院里那帮禽兽牵扯太深。
可听岳父这么一说,他立马明白。
这场婚礼办的不是喜事,是人心,是格局。
“爸,您说得对,就按您说的办。”
林卫国点点头。
自己不能像院里那些人一样,只盯着眼前那点东西。
他得大大方方给晓娥一个风光体面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