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你个不要脸的毒妇!”
傻柱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这没你说话的份!”
“你敢骂淮茹!”
何大清急了,抄起床边的擀面杖就朝傻柱身上招呼,
“我打死你个没大没小的畜生!”
傻柱侧身躲开,心里的那点亲情让这一棍子彻底打没。
看着眼前这个为了个寡妇,连亲生儿女都不要的男人只觉得恶心。
“好,好得很!”傻柱连退两步,惨笑起来,
“何大清,算你狠!这屋子,我们让给你!我带我妹走!”
傻柱转身出屋,拉起还在哭的何雨水。
“妹,别哭了。哥带你走,咱们不住这儿,不受这个气!”
傻柱把自己和妹妹的几件破烂衣服胡乱塞进一个包袱,
又从床下摸出最后几块钱,拉着何雨水头也不回地走出这个家。
兄妹俩站在院子里,天大地大,却没个去处。
何雨水哭得更厉害。
“哥,我们去哪儿啊?”
傻柱看着妹妹那张挂满泪珠的小脸,心里又疼又恨。
他没工作,没钱,连住的地方都没有。
他一个大男人在哪儿都能凑合,可妹妹不行。
“去找……去找杨厂长!”
傻柱咬咬牙,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想。
杨厂长虽然开了他,但过去的情分还在。
自己现在走投无路,去找他求个情兴许能给间宿舍住。
傻柱带着何雨水,一路打听,总算摸到杨厂长的家。
那也是个干部大院,傻柱在门口被警卫拦下。
他报上名字,说是轧钢厂的有急事。
警卫打了个电话,没多久,杨厂长爱人把他们领进门。
杨厂长正在书房看文件,瞧见傻柱和他妹妹那副狼狈样子也愣住。
“何雨柱?你怎么来了?这是……”
傻柱“噗通”一声,直挺挺跪在杨厂长面前。
“厂长!求您给条活路吧!”
他一个快三十的汉子,哭得跟个孩子,
把家里的事一五一十全倒出来。
杨厂长听完,半天没吭声,直嘬牙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