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认识?”张瑞琪好奇地发问,“哦。是因为失忆啊。”
张瑞琪想起来了胡茗失忆的事情,所以这样说吗。
赵一没有回复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台上的胡茗。
张瑞琪识趣地闭上了嘴,不再过问。
胡茗看了一眼光脑,已经过去2个小时了,不能再看下去了,再看下去要吃不到午饭了。
胡茗伸了一个懒腰,站了起来,拍拍屁股上的灰,将面料摊平在台子上,开始画了起来。她画的时候非常注意,合理规划裁片的位置,让每个裁片上的花纹都能对的上。
这一步胡茗做得非常的快,就像在做已经知道答案的卷子一样,就连思考也是多馀的。
紧接着,她掏出了她的精神体剪刀,将机甲面料开始裁剪。她的步骤很果断,就像不知道犹豫是什麽一样,完全不会害怕失误,她坚信自己的做法一定是对的。
台上果断自信的她和台下不断摇摆的观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自从这步开始,台下的人又开始了此起彼伏地唱衰,人总是会对一个无名小卒的未知方式解题而感到排斥。
他们第一反应永远不是思考可行性,而是反驳她。
就像胡茗一样,大部分又开始质疑她了。最明显的事例子就是,原来胡茗的支持比还是1比29,现在一瞬间又降到了1比34。
在台上的胡茗完全没有在意台下质疑的声音。
无论输还是赢,她可是有一千万的人,她只要做好自己能做的就行了,至于剩下的事情就不归她管了,她只需要将自己在测试中的事情做出来就好。
胡茗长舒一口气,将自己的精神体缝纫机召唤了出来。冰冷的外机就这样展现在衆人的面前,让大家摸不着头脑,这是什麽东西?
懂行的人已经在开始科普了,缝纫机是什麽东西,以及曾经人们对它的研究报告。
“但是,这个可以处理机甲面料吗?”有人开始发问道。
“不能。”那个人果断地回答了他并笃定地说道,“有人尝试过,全部以失败告终。缝纫机的针完全不可能扎入机甲面料中。还有人重新设计过缝纫机的针加入过魂斯铁,增加硬度根本没办法固定……”
“快看!”
“可是,她扎进去了哦。”
“扎进去了哦。”
“啊哈哈,真是出乎意料啊。”男生尴尬地推着眼镜,有一些手忙脚乱,“不过,就算扎进去了耶不一定能够完成。”
“可是,她快完成了哦。”
“快完成了耶。”
“谁都知道,越到後面越难,果然和你们这种单细胞动物说不清楚。”男生瞥了一眼其他人,开啓嘲讽模式,“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果然单兵系都一样,缺心眼。”
周围的单兵系都盯着他,他连忙话锋一转:“我是说,呃,那些说不清的人……”
“快完成了哦~”张瑞琪火上浇油。
“不过,她能得第一应该也说明她有那个本事。”
“是啊,那个人看上去也不行啊。”
看着胡茗的手速和她的自信,周围的人逐渐开始墙头草。
“要是她完成的话,我直接跪下来叫你爸爸!”男生上头了,指着张瑞琪,直接把话撂了下来,笃定地说,“我直接压十万在白颐非身上!”
老板大气。
张瑞琪笑眯眯地说道:“倒也不是很想当爸爸,毕竟我是女生,跪下来叫我皇帝陛下就好了。”
不蒸馒头争口气!胡茗你可得给我赢啊,不然,我得跪下来叫爸爸了。张瑞琪表面毫无波澜,在内心忐忑不安的。
张瑞琪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场上的胡茗,祈祷着她别出什麽事情。
胡茗就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祈祷一样,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头上的汗却越来越多。
好困,胡茗有一些体力不支,眼前的机甲面料也开始模糊起来。
难道说,低血糖是灵魂病?怎麽会这个身体也好像有这个毛病。胡茗开始乱想起来,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慢了起来。